“殿下,到了。”
马车停在公主府,云淑月掀开轿帘,门外没有沈亦辞的身影。
这次倒是乖,知道在寝殿等她。
寝殿里,沈亦辞裹着被子睡午觉,听到脚步声,眼睛都懒得睁,“月宝,渴了,想喝水。”
长离:这就是主子给未来驸马的勇气吗?让主子给他倒水?关键主子还真的照做了?
沈亦辞从床上爬起来,往她怀里一靠,就着她的手喝了杯水,“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睡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打了个哈欠,脑袋还有些晕乎乎,“闲着无聊,就睡了一会儿。”
准确来说,是闭着眼睛,在空间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
“和二姐说了些话,回来晚了些。”
沈亦辞想开口说些什么,瞥了眼长离,扯了扯云淑月的袖子。
“奴婢告退。”
沈亦辞:挺有眼力见,赏。
“你觉得云烟月,可全信吗?”
云淑月点头,“她没有那个必要大费周章为我出谋划策,临了反捅我一刀。”
“为什么?你很相信她?”
“你以为她与我的交易只是祁砚?祁砚不过是个幌子,她若是想要,直接去陛下面前,动动嘴皮子即可,不必兴师动众跑到我跟前要人,她的生母当年因为云珉而死,心里头愧疚,自然会尽可能的满足她,在云珉眼里,太监,不过是个没根的畜生。”
“太监怎么了?”沈亦辞顿时不乐意了,“把他阉了,不也成太监了?他还不如畜生呢!”
“宝贝,”云淑月揪着他的脸,“这些话,旁人面前可不能说。”
“知道了,但是月宝,你直接将祁砚送去云烟月府上,是不是有点……”
“我只说将他送去她府上,至于祁砚肯不肯留下,就得看她的本事了。”
沈亦辞眯了眯眼睛,“月宝,我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阴险狡诈呢?”
“这天寒地冻的,海棠花,一时半会儿开不了,若是冻死淹死了,请教一二,有何不可?”云淑月搂着怀里的人亲了一口,“理由借口都给她想好了,如果还留不住人,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总不能,让我扒了他们两个的衣服,强行洞房的。”
“emmm……”沈亦辞抿了抿唇,“我怎么觉得,二姐会更喜欢你将祁砚扒了衣服洗干净送上她的床榻呢?”
云淑月:“……”
沈亦辞越想越觉得他的想法是对的。
“月宝,”沈亦辞眸子轻晃,“要不然,我们添点柴火?”
“什么?”
沈亦辞凑近她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好半天,“我这个法子,如何?”
云淑月盯着他的脸不说话,沈亦辞莫名腰疼。
“月宝……”
“祁砚一个太监,你让他如何?”
沈亦辞稍稍比划了一下,“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