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辞两手环胸,“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北暝轩脸色一冷,正欲说些什么,云淑月就已经牵着沈亦辞坐下了。
“西楚境地,五皇子还没有那么蠢笨,对我下毒手。”
北暝轩缓步走至一旁落座,给云淑月倒了一杯酒,“殿下可以尝尝这梨花酿味道如何。”
云淑月端起酒杯,放在鼻尖细细闻了一下,却并没有喝,转头看向左右两边的人,“你们两个,先去外面等着本宫,本宫有些话同五皇子说。”
两个人就像个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站在门外。
“这位公子想来也是知晓长公主三月后迎娶驸马的消息吧?”温玉面上仍然带着笑,只不过眼底带着些许寒意。
“自是知晓的,不过那又如何?殿下有了驸马,不还是将我养在外面?更何况,那驸马还是个蠢笨如猪的傻子,你怎知,殿下是真心实意爱着驸马的?据我所知,驸马是永平侯的儿子,永平侯又是明王殿下的人。”
温玉轻笑了一声,“公子何必自欺欺人,殿下若是真的爱你,怎会将你养在外面?又怎会轻易爱上一个傻子并承诺他驸马之位?”
温玉:我的cp,我誓死守护,绿茶男退退退!
沈亦辞似受伤了一般,良久后才阴沉道,“一个傻子罢了,不过殿下的小玩意儿罢了。”
温玉并未多言,得想办法给辞哥通风报信。
“长溟。”
云淑月的声音从里头响起,沈亦辞推门而入,恍若无人似的往她腿上一坐,手顺势就搂住了她的脖子。
外面真的要冻死他了。
云淑月扯了扯身上的大氅将他裹住,递给他一杯热茶,沈亦辞却没接。
“殿下,外头好冷,”沈亦辞举着自己两只冰凉凉的爪子,委屈巴巴道,“奴手都凉了,殿下给奴暖暖。”
云淑月握住他的两只手,放在大氅里暖着。
北暝轩一时摸不清头脑,不是说长公主极其宠爱府中那位驸马吗?眼前这人又是谁?
男宠?外室?
若真是如此,可见她也没多喜欢那位傻世子。
果然皇室之人最是无情。
“听闻长公主三月后将迎娶永平侯府世子为驸马。”北暝轩淡淡道。
云淑月嗤笑一声,“男人嘛,同女人一样,也是需要说些甜言蜜语哄哄的。”
沈亦辞的手不安分地捏了一下她腰上的肉。
“本宫是长公主,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不过是个讨本宫欢心的小玩意儿罢了,”云淑月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放在唇边亲了亲,“天底下,哪儿有不偷腥的猫?别被现不就好了?”
眼底的嘲讽与不屑,被北暝轩尽收眼底。
沈亦辞属实被她的演技惊艳到了,将一个渣女演绎的淋漓尽致。
“殿下~”沈亦辞似撒娇又似哀怨嗲嗲地喊了她一声,“您都多久没来见奴了,奴想殿下想的彻夜不眠,殿下~”
沈亦辞扯过她的手放在心口,“殿下,今晚回别苑好不好?您腾腾奴,奴好好伺候殿下。”
云淑月:“……”宝贝,你的话我没法接啊!
北暝轩别过脸,“都说长公主洁身自好,不近男色。”
沈亦辞:???近不近男色,他最有言权!
“传闻罢了,”云淑月手搂着沈亦辞的腰,挑起了他的下巴,“哪儿会有人拒绝美人在怀呢?不过是碍于那些大臣罢了。五皇子,咱们谈了这么久,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