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为何要去看她?本宫巴不得她早点去陪那个贱人。”
孙嬷嬷好声劝道,“长公主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她不是!”孙皇后绞着手中的帕子,“本宫没有她这样吃里扒外的女儿。”
“娘娘……”
“够了!孙嬷嬷,你是宫里的老人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退下吧。”
孙嬷嬷退出宫殿,没多久,就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翌日清晨,沈亦辞准备来说是被吓醒的。
云淑月浑身滚烫,犹如一个火炉。
“长离!”
站在门外的长离猛地一个激灵,顿时瞌睡全无。
“公子。”
“去请大夫。”
“奴婢这就去。”
沈亦辞三两下穿好衣服,去侧房端了一盆冷水,帕子打湿覆在她的额头。
“母妃……母妃……别丢下我……”
沈亦辞俯身凑近她耳边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如何?”
大夫哆哆嗦嗦地把着脉,“长公主是心结难愈致使高烧不退,如今旧疾复,草民,草民……”
“满口胡言,”温玉不紧不慢赶来,“长公主只是染了风寒,大夫把错脉了吧?”
大夫额头一层薄汗,“是是是,是草民把错脉了。”
“既如此,接下来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本官提醒大夫了?”
“长公主染了风寒,草民这就开副退热的方子。”
温玉抬了抬下巴,长离跟在大夫身后,送他离府。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进宫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沈亦辞打湿擦拭她的脸,面色平静,77一声不吭待在空间,他越是平静,就代表某人越惨。
77称之为,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把你的暗卫借我用一用,在我回来之前,替我照顾好她。”
“你要去哪儿?”
“你不用管我去哪儿。”
温玉倒抽一口冷气,怎么这两口子压迫感一个比一个强?
沈亦辞丢给他一个瓷瓶,“里面的药丸磨成粉让她喝下。”
“77,带路。”
77尽职尽责成为导航。
沈亦辞戴上银色面具,来到了刑房,房门打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其中还夹杂着肉体腐烂的臭味。
木桩上绑着一个人,披头散,已经血肉模糊。
“你怎么来了?”
“问出什么了?”
暗七摇摇头,“嘴硬的很,什么都问不出。”
沈亦辞从一旁的桌子上挑了一把尖刀,“出去。”
暗七只觉得今天的二哥不太对劲,识趣儿地退出去了。
“啊!”
刚关上房门,就听到里面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头皮麻。
沈亦辞手中的尖刀直直扎进他的手腕,“现在供出你的主子,我可以给你一个全尸。”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沈亦辞轻笑了一声,“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猜不到你的主子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