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抿着唇,羞红满面,看了看另一个早已口干舌燥的女子,两人都意乱情迷地点头。
西陵绝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大手一挥,女子身上的衣裙顿时化成丝缕,将成丝的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住,他邪笑着:“那本王今日最后再让你们满意满意!”
说完,又开始撕扯着另一个女子的衣服,大手所到之处,衣衫尽碎。
在他的示意下,这个女子趴在那个被捆住手的女子的双腿之间,开始用手指探进她的甬道,慢慢来回。
而西陵绝则是跪在女子的身后,双手抓着女子胸前的柔软重重揉捏,那早已昂扬峭立的蛇更是从她的后面,狠狠刺入。
一时间,暧昧声一片响起。
捆着手的女子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似乎两个手指已经满足不了她的空虚,她红唇轻启:“加一个”
另一个被西陵绝撞击得已经浑身颤抖的女子,似痛苦似快乐地大叫着,早已意乱情迷地瘫做一团,哪还有心思和力气去理会她。
西陵绝却是突然从她的后面抽身而出,大手将她挥开,又朝躺在床上扭动的那个女子狠狠压了上去。
空虚终于被填满,女子舒服地呻吟,眼角竟兴奋得流出了眼泪。
不知这样反复地折腾了多少个回合,两个女子被他折磨得气若游丝,他才满意地从她们身上撤离。
他缓缓穿好衣衫,回头瞟了一眼床榻上两个累得一动不动赤裸的身体,将一叠银票丢了过去,“今日本王有要事,等会儿会有人送你们下山!”
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里
岳篱被捆着手脚侧躺在那里。
自从大婚那日被抓来以后,他就感觉自己不对劲,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作为医者,他知道,肯定是西陵绝对他做了什么。那个疯狂的男人现在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可是,所谓医不能自医,他现在还找不到症结在哪里。
也不知道无心怎样了?
他不见了,她肯定急死。
他很想她,想见到她,可是他也知道,西陵绝将他抓到这里,无非就是通过他,牵制无心,通过无心,来牵制西陵殇。
这样想着,他又祈祷着着无心千万不要前来冒险,否则便中了西陵绝的奸计。
一阵金属的声音传来,铁门被打开。
西陵绝悠闲地踱了进来。
闻着脚步声,岳篱不用转身都知道是谁,他厌恶地阖上眼睛,假装小寐。
西陵绝来到他的边上,缓缓蹲了下去,竟然伸出手隔着衣衫,在他的背上游移。
微微蹙眉,岳篱强忍住胃里的恶心,一动不动。
西陵绝便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吐息,“其实,其实你比那红画舫的两个女子都美,本王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要做白眼狼?为何要喜欢西陵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