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只能明白他话面上的意思,她蹙了蹙眉,“可是他们两人一直这样也不是长远之计,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很快都会解决的”冷祈宿抿了抿唇,眸中的神色变了又变,幽幽低叹,“不会太久了”
莫霜的心,莫名一颤。
不会太久?
是什么意思?
“至于那个素问”冷祈宿又骤然开口,可说了一半又顿住。
听到素问的名字,她又猛地回过神来。
见他又不说了,她一时心中急死,就忍不住试探着问道,“素问怎么了?她的又是又是谁的孩子?”
“不知道!”
“不知道?”莫霜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心中却暗想,不知道就对了,要是知道,素问也不会在王府安然到现在。
“那”她抿了抿唇,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最关心的问题,“那王爷会怎样处置素问的问题?”
冷祈宿挑眉,略一沉吟,说道:“不贞的女人通常应该是被浸猪笼。”
浸猪笼?
莫霜脸色一白,只觉得一股蚀骨的寒意兜头而下,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顿时手足冰凉。“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冷祈宿捧起她的脸,一点一点地看着她,满眼的关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
“没事!”她垂眸笑笑,“我只是被王爷说的浸猪笼吓着了!”
闻言,他哧地一声笑出来,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本王骗你的了。”
“王爷的意思是不用浸猪笼是吗?”
一颗心大起大落。
她的初衷只是想赶走素问,并没有想要她死,哪怕受点皮肉之苦也没有关系,只要出了王府,逸哥哥自然会给她安排去处。
“素问的事,本王自有主张,不提也罢!”冷祈宿起身,垂眸虚抚了抚袍袖,抬头看着她,“说说你吧!”
说她?
莫霜呼吸一滞,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死一般的静谧。
倏地,冷祈宿低低一笑,“说说你想吃点什么?本王让厨房给你弄!”
心又是一阵大起大落。
她发现,跟这个男人这样对话,迟早得让她生出心脏病来。
“什么都不想吃,只要王爷少给点气我受就好了。”莫霜鼓鼓嘴,嘟囔道。
其实她心里更想说的是,只要他少吓她就好了。
“那怎么行?”冷祈宿笑着,伸手一揽,将她拉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我们一定要好生珍惜着!”
好生珍惜着。
是吗?
那为何还要将鱼缸放在她的房里?
其实,她真的很想知道,关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这个男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