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似乎误会了哟~我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了哟~”我笑眯眯地说完这一句,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脑袋都开始冒烟。
紧接着我看见他默默地转身跑开,声音几乎要掀了屋顶:“妈!我去工作的时候必须要带上那个男的!!”
“噗——”我顿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是怕我会带坏大婶么~
还真是有趣~
“咿——啊呀~还说什么讨厌别人,现在不是和人家相处挺好么~”大婶略带暧昧的声音从传了过来,我似乎能想象到広彦君黑脸的表情了。
不得不说~真是非常愉悦呢~
于是在広彦的休假结束,我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时,我从大婶的家里脱出,漫不经心地跟着広彦走。说实话我可以直接离开的,但是这个男人很有意思的样子,我倒是还真想看看他要带着我做什么——
噗。带着我~这种说法还真是有趣~
“我在比恩的辣香山上工作,不要影响我。”那男人硬邦邦地丢下这句话,就钻进了车厢离我最远的一角,合眼假寐。
辣香山……么~
我摸出手机,轻轻按键。
然后听见手机里的忙音声轻轻笑了起来。
果然连我的号码都列入不加来往的行列了么~做得真是干净利落呢~
可是——你真的逃得了么,小伊。
[死之流泉,使生的止水跳跃。]
我不惧怕死亡,只惧怕生无乐趣。
======================================================================by:西索
“喂!你这混蛋!你敢不敢再这么没脸没皮!我凭什么要养你啊!”
“嗯——还是~不要这么暴躁哦~”我悠哉地躺在床上,看着皱眉朝我怒吼的男人轻笑:“因为是大婶要你照顾我这个~病~人~的~哦~不是么~”
闻言男人本是炸毛的表情一噎,低头侧过脸去:“……啧。”
一提到大婶就蔫了呢。
有趣的关系。
虽然我的伤外表看上去是好了七七八八,但是席巴那只手可是真正穿过了我的胸膛,离我的心脏也不过三寸的距离,看上去他似乎是真想杀了我呢。
如果不是在那一瞬伊路米出声的话,我想我就会这么死了也说不定。
那时候映照着熊熊燃烧的火光,那个有着披肩银发表情坚毅的男子眼睛里明显露出的是对我的憎恨。是因为我伤害了他的儿子么?还是因为我破坏了揍敌客家的大儿子的订婚仪式?
哦呀,还真是奇异的家族关系。或者说……无论是怎样的家庭,都是这副样子的呢?
“喂!我说你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少在这里给我装病人!是男人就起来给我干活!”面对着一脸厌恶地走过来欲伸腿踢我的男人,我懒洋洋地趴着笑,竖起食指,念力黏在指尖,压低语气:“再动一步就上了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