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受了重伤到濒死的地步,但是杀手是这么精通人体构造,怎么可能不对我造成致命一击?!
虽然下手的是席巴,但是我清楚地明白放过我一马的人是谁。
难怪他说“从此我们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这句话的意思是留下我一命,却斩断我们之间的所有……么?不得不说还是太天真了一点呢~我不是说了只有死才能阻断我们之间的纠缠么~
我试着联系了下看看——果然绑在他身上的“爱”已经被人切断了。果然还是找到了么,消除念力的人……还真是狠心绝情呢。
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他果然已经成长到最优良的果实了。
可惜我却有些更怀念以前的他——这算不算是某种贱得没脸没皮的体现呢?~我搓着下巴想到,闷笑起来的时候发现胸口被手穿过的伤口拉扯得很疼。
不过我伤口愈合的能力一直都很强盛,安德瑞说这也是变化系里难能可见的。毕竟——众所周知的强化系才是拥有最佳愈合速度的系别。
“西索!你受这么重的伤,还不快回去休息!”
我懒懒地回头瞥了一眼,正巧救我的大婶拍拍我肩膀一脸不悦的表情——
“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受这么重伤可要好好休息!”大婶一脸严肃的表情让我想笑,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她居然对我这么重的伤丝毫不感到好奇——
“那有什么,我家儿子还经常受伤回来呢~”大婶很不屑地拿起锅勺想要敲我脑袋,被我躲了过去。
儿子……么?
童年就未经历过的某种情感呢。这是个什么东西……又为什么会束缚住人呢?我曾经认真思考过这种问题,比如说我看见小伊很多时候就在为家族做事,我以为这是种束缚。但是……
眼前的光景似乎又不是这么简单解释的。
“広彦,你回来啦!~”大婶将手里的锅勺猛地一放,朝门外的人露出笑容,伸手接过门口那人的衣服——
紧接着我便感觉到了那人本是温和的气场在感觉到我的存在时猛地凌厉起来。
“妈,他是谁?”
“哦呀~他叫西索,是我捡到的啦。他家人都丧身火海了,他自己胸口还被横梁穿了个洞,看上去吓人的很呢!”大婶将手里的衣服挂在衣架上。
我清楚地看见了那人的容貌。黑色短发,一双狭长的黑眸紧紧地盯着我。如同捕食的猎鹰一般锐利直接。好眼神呢!
哎呀~被防备了呢~
我轻轻舔过唇瓣,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他皱紧了眉,似乎对于我的反应愈加不悦。我心里涌起一阵想要观摩的乐趣,一只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扬起——
“哟~広彦君~我是西索哟~”
“不要和我套近乎!”那男人皱着眉冷淡干脆地拒绝了我的招呼,紧接着他一把握住大婶的手,听上去是低语,但却正好在我听见的范围内——
“妈!你怎么乱七八糟救些人回来!”
“阿勒?広彦!对客人太不礼貌了哦!西索是个好人,他还帮我择菜呢~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