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俊其实心里灵机一动了,他眼珠子骨碌一转,心下打了主意想要留下阮辛瑜当他老师教他功夫。首先阮辛瑜对比教主和皇帝都安全,因为他压根不知道怎么搅基!而且,以后还可以成为一起去嫖妹子的好基友,啊呸,是好朋友。并且阮辛瑜在书里看来,功夫还是不错的,虽然比起教主来说差得远,基本上就是被教主秒的那种,但是他起码会点穴啊!会点穴在谢俊眼里就已经是成神一样的地步了。
一想到这里,谢俊就下定决心开口道:“阮大侠……”
阮辛瑜很大气地一挥手:“我可不算什么大侠,你叫我阮辛瑜就行。”虽然他把谢俊认成了女的,但他生性豁达,既然上不成也算是个相交的缘分,还有几天要蹭人家的马车呢,就当交个朋友了。
谢俊立时接杆就往上爬:“我能叫你软星星嘛?这样叫挺亲切的。”
“阮辛辛?”虽然觉得这种叫法挺奇怪,但阮辛瑜对于朋友都挺大方的,于是他点了点头,爽朗一笑:“好吧。对了,还没问兄弟你的名字呢?”
“本人谢俊,很高兴和你认识,星星。”谢俊妆模作样地拱了拱手,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之前的尴尬很快就在这笑声里自然而然地消融了。
“说起来,谢俊,你为何要扮作女子?女子行走在外更不方便吧?”也难怪阮辛瑜会误会了,他只看见过女扮男装的姑娘,还从没看见过有人男扮女装的,除了捣乱的。可谢俊又只有一个人,扮女人反而是找麻烦啊。
“这个……啊哈哈哈,”谢俊挠头干笑了一声,僵硬道:“有点原因,有点原因。”
“既是如此,我便不问了。”看出谢俊有难处,阮辛瑜体贴地安抚了一句,不再往下问了。
“对了,星星啊,实话说来,你之前也看见了,我身体弱不善习武,所以至今也没个一技傍身,行走江湖甚为不便。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能够教教小弟一二?”谢俊首先把自己放在了“小弟”的位置,讲话又相当谦恭有礼,让阮辛瑜也没了拒绝的可能——毕竟这三天他可是都说好了要蹭谢俊的马车的。
“你要拜我为师?”阮辛瑜讶异问道,他的武功在江湖里是完全不起眼的,鼎鼎大名的也是他采花的名声,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轻功,他自诩为大概仅会弱于魔教教主——这也是为何他屡屡能采花成功而又不被正派人士抓捕的缘故了。
谢俊点头:“若是我有这个荣幸的话。”
“哈哈哈,既然谢俊你有这个想法,那也行,我就教你一些法子就是,拜师还是不必了。毕竟我们是朋友嘛。”阮辛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请求,心里有些美滋滋的,毕竟被拜师也相当于是对他武功的认可了,他拍了拍谢俊的肩膀,大笑着点头应允了。
谢俊顿时大喜,也十分感动地搭上了阮辛瑜的肩膀,一时间马车里基情四溢,啊不,是友情永恒。
两个人一拍即合,狐朋狗友凑做了堆,在聊天深入之后才发现原来彼此之间的猥琐度是相当的,一时间引为知己。不过在谢俊看来,软星星应该算是自己的前辈,毕竟自己对妹子那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还没上手亲自试过真妹子是什么滋味——不过据软星星说还挺销魂的。两人聊着聊着愈发觉得对方很不错,竟聊了一晚上。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刘老醒来的时候还被软星星吓了一跳,因为马车里的姑娘变成了一男一女,谢俊相当大方地介绍说这是她朋友,大清早的时候遇见赶路了,所以打算一起到邻镇。刘老的脸色有些奇怪,大概是因为他觉着谢俊这姑娘太不靠谱,还没出阁就和男的共处一室了。不过无论是谢俊还是软星星都不是规行矩步的人,当日谢俊就和软星星聊了个尽兴。
到了邻镇之后,谢俊将钱付给了刘老,刘老瞅了软星星好久还是没忍住小声提醒谢俊要小心软星星此人,实在没长了一副好人模样。谢俊无比心虚,他要是没戴面纱估计也被刘老认为不像好人模样。
不过,谢俊已经无暇思考其他了,因为他发现他付给了刘老银子之后,他所剩下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了。对此,软星星的态度是:“哎呀,钱财乃身外之物,等到花完之后再考虑就行了~”反正他身为采花大盗偶尔也会做做顺手牵羊劫富济贫之类的事情,而且他家族是大业之家,吃穿用度是不愁的。
“走,小俊,就由我来带你去四处玩玩,传说今日可是花灯节,到了晚上那可是热闹。”谢俊满头黑线。果然软星星他完全没有当人师父的自觉啊——只因为他和自己都是游玩一派的,有的好玩就行,哪儿还管其他许多。
谢俊忙不迭拖住星星的袖子,以防他蹦跶跑了:“星星,不是说好你还得教我一下功夫的吗,趁着现在离晚上有些时间我们先找个客栈然后练习一下功夫如何?”
阮辛瑜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好吧。”
谢俊在付完一周的住宿费之后,身上的钱财也所剩无几了,而且软星星还抱怨得和谢俊住一间——在这上面,谢俊也有过一点思量的。首先,两人一间房的话好歹也有个照应,而且也容易练功(此练功非彼练功),而且要是遇到个危险啥的,软星星也来得及救他——这是最主要的原因!
很快,谢俊就撤去了身上繁重的面纱以及衣裙之类的装束——别误会他并不是裸了,而是换成了利落的男装跟着软星星到了大院里。
软星星首先打量了一番谢俊的身体,再联想到之前丫被解穴之后还半天缓不过劲来的身体,叹气:“首先我想问问你,你的基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