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尤浑哪里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大吃一惊。
“大王万万不可啊!大王身为人皇,岂有罪己诏的道理?自古以来,都没有这样的事情!”
费仲急忙劝道:“四大伯侯密谋造反,早已经证据确凿!他们野心勃勃,大王杀他们,乃是平息叛乱,何错之有?”
“确实!大王万万不可!臣从未听说过有罪己诏,大王万万不可下罪己诏,要不然,恐怕会引起万民震动!”尤浑也急忙劝道,神情恐惧。
殷寿看着他们道:“孤,就是要万民震动!孤做错了事情,岂有不道歉的道理?如今朝歌混乱,皆是错在孤一人身,还请叛贼逆党,过来杀孤即可,勿要伤孤的百姓一人!”
费仲与尤浑再次大惊,难以置信。
商王殷寿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想到罪己诏?
再说了,罪己诏是何物?大王可以罪己诏吗?
“孤嗣守鸿绪十有八年,深念先帝陟降之威,祖宗付托之重,宵旦兢惕,罔敢怠荒……”
“孤为民父母,不得而卵翼之民,为孤赤子,不得而襁褓之。坐令秦豫邱墟,江楚腥秽,罪非孤躬,谁任其责?所以使民罹锋镝、蹈水火、血流成壑、骸积成山者,皆孤之过也……”
费仲与尤浑听到此话,越听越吃惊。
越听,嘴巴张的越大!
无比震惊!
“孤如今痛加创艾,深省夙愆,今后,要在惜人才以培元气,守旧制以息烦嚣,行不忍之政以收人心,蠲额外之科以养民力!”
费仲浑身颤抖,急忙下跪,颤颤巍巍的说道:“大王……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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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费仲,尤浑朝!”
“是!”
天数按道理说,不可更改,此乃天道运行规则,但是,天数真的不可以更改吗?
刚刚与苏妲己办事,殷寿苦思冥想的一夜,极为头疼。
他心知,想要逆天改命,只有改掉天数,要不然,逆天改命就会成为虚谈。
拆鹿台,废炮烙,去酒池肉林,仅仅只是小动作,影响不了天数,他若是想要改变天数,那么,就需要更大的动作才行。
罪己诏,或许就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动作。
费仲,尤浑很快就来。
此乃纣王宠臣弄臣,也是效忠他之人。
虽然他们两个人的名声都不好,但是,他们两人都会尽心尽力的办殷寿交代下去的事情。
其中费仲也算是一代枭雄,牧野之战,当天他和商朝兵将与姬周拼个鱼死网破,只可惜最后被周兵偷袭,战死沙场。
“费仲,尤浑听旨!”
“昨日朝歌大乱,除了北伯侯之外,其他三大伯侯皆反,孤,深表痛心!此乃孤治国不力,荒淫无道,骄奢淫逸,以至于朝歌百姓遭此横祸!如今天谴已经来临,孤深感大错,故此,下罪己诏,宣告万民!孤错了!”
“从今往后,孤必定勤勤勉勉,纳忠谏,大开言路,使天下无壅塞之蔽!”
费仲尤浑大惊:“大王,罪己诏?”
“不错!罪己诏!孤要你粘贴在朝歌三百六十五处,宣告天下,传播到整个大商!孤要要大商所有百姓都知道,孤错了,孤之前是昏君,但是如今,孤已经醒悟,以后,孤会当一个明君!”
费仲尤浑哪里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大吃一惊。
“大王万万不可啊!大王身为人皇,岂有罪己诏的道理?自古以来,都没有这样的事情!”
费仲急忙劝道:“四大伯侯密谋造反,早已经证据确凿!他们野心勃勃,大王杀他们,乃是平息叛乱,何错之有?”
“确实!大王万万不可!臣从未听说过有罪己诏,大王万万不可下罪己诏,要不然,恐怕会引起万民震动!”尤浑也急忙劝道,神情恐惧。
殷寿看着他们道:“孤,就是要万民震动!孤做错了事情,岂有不道歉的道理?如今朝歌混乱,皆是错在孤一人身,还请叛贼逆党,过来杀孤即可,勿要伤孤的百姓一人!”
费仲与尤浑再次大惊,难以置信。
商王殷寿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想到罪己诏?
再说了,罪己诏是何物?大王可以罪己诏吗?
“孤嗣守鸿绪十有八年,深念先帝陟降之威,祖宗付托之重,宵旦兢惕,罔敢怠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