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端着酒杯起身，随后一饮而尽。
李良见陆恒、萧山均起身，也只得跟着站起，陪了一杯。
这酒……
好不好喝，李良没这心思去品，他担心的是两人账户上的钱。
这样搞很不对劲，他们是学生，就算小心翼翼，也逃不过被放倒的结局。
好在接下来，郭盛没有再说喝酒，而是很热情地给两人各舀了一碗汤。
“这湘酒虽好，就是这两年它的股价很糟糕，一路走低。想当初它是直追茅台五粮液，大有取代之势。”
“不知陆先生对这家公司可有研究？”
郭盛喝了一口汤，顺势拿过酒鬼酒的陶瓷罐，端详片刻才随口说起。
“没研究。”
陆恒想都没想，很直白地回答。
“我们公司年初还特意去走了下这个厂家考核，我们杨总觉得这酒厂的票值得去博一下。”
“陆先生，我见你对股市有独到的见解，我想听听你怎么看。”
郭盛放下酒瓶，目光转向陆恒。
萧山也在此刻，目光锁住陆恒。
这是郭盛在投石问路，要试试陆恒的深浅，一个私募的二把手，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性的。
哪怕宴席上什么酒。
陆恒看了两人一眼，微微笑过，“如果我是你老板，我是不会买这种票。”
“为什么？”
郭盛脸上虽是笑容依旧，可眼中却荡起一丝光芒。
想当初，他的老板杨天成确实带着他去了酒厂。
他们以为这是一个被洪流掩埋的好苗子，毕竟一开始这酒风头无两，完全不输酒界扛把子。
没想到，一团乌烟瘴气，两人只得失望而归。
陆恒能说出这话，他自然震惊。
“商人逐利，没有利润的事何必去瞎折腾。”
陆恒简单回答。
“就这样？”
“没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说陆先生不肯尽言，留了一手啊。”
郭盛惊讶过又露出笑意。
陆恒这话像是说得很到位，可又像什么都没说，他还想再试试陆恒到底有多深。
“当前，我喜欢的是会妖的票，至于其他的，利润少时间长，我没那耐心。”
陆恒岂能看不透郭盛的意思，他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转向话题。
“妖股谁都喜欢，可是谁能保证一定能抓到妖股。”
“陆恒，我觉得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郭盛被陆恒一句话震住，萧山边上看不过，冷冷开了口。
“我觉得我有这运气，不然我们郭总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郭总，你觉得呢？”
陆恒脸上挂着薄薄的笑意，他看着郭盛，似乎一切早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