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训斥:“别净想着打打杀杀,先把考核提上去,不知道天天脑袋里装的什么,这次考不上,我鞭子侍候。”
“噢!”牛钢铁缩缩脖子,瑟瑟地抓抓头,不敢再吭声。
他师父很久没打老二老三了。
还以为戒了这事,原来是一直没找到理由。
牛钢铁摸摸屁股和后背,寻思自己最多能挨多少鞭,听说师父最近买了牛皮腰带?
下班之前,刘海被看门大爷叫去了,只见他桌下还藏着一坛子酱菜。弄得刘海很纳闷,这是馋我呢还是馋我?
“那个小郭给您留下的。”
他神神秘秘地道。
顿时刘海明白了,郭忠华不好带进来,就放传达室了,这是捎给自己。
上手掂了掂,足有十斤。
寻思了下,刘海给大爷留了二斤,剩下的分成八份,仨徒弟一人一斤,剩余的一半给于莉家拿去,正好钢铁顺路,让他拿给于莉家,最后的刘海自己拎回家。
四合院
一个十斤的坛子,打开一看,里面就剩一点点酱菜,张春花别提多郁闷了。
“爸,您都送人啦?”
话锋一转,张春花笑了,“有没有给冉老师家送去呀?”
刘光齐老大不乐意,“爸,您说您跟那冉秋叶……”
话未出口,被张春花狠狠拧了一下,只好闭嘴。
“爸,不如您跟冉老师这事,就交给我们当晚辈的来操办吧,至于那伙食费,都是您的儿女,您给免了吧!”
张春花上前给公公倒了杯水。
还真别说,如果这话由刘光齐出口,刘海手痒早就揍上了。
他很欣慰儿媳的洞察力。
看来在这个家,他做点事,还是有人支持的。
“一大爷,我这跟娥子明天领证,后天办酒宴,到时您得腾时间参加。”
许大茂没把自己当外人,推门就进来直接下通知。
刘海想了想,把许大茂叫出去,找僻静的地方询问他,“大茂,跟一大爷说句真心话,这结婚,不是赌气吧?还有,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许大茂知道他说的是啥意思。
这事,连许父母都没说。
许大茂对一大爷说道,“我以后让着娄晓娥,只要她不背叛我,我就不跟她离婚。”
刘海点头。拍许大茂肩膀,“娄晓娥是个好女人,大茂啊,我觉得吧,你就算一辈子没孩子,娄应该也不至于跟你主动提离婚,唉,我也不知道这事瞒着人娄,是不是对的……”
“一大爷,知道您是向着我的!”许大茂抿唇重重点头。
比起从前那咋咋呼呼冒坏水的样,许大茂显得老成持重很多。
可他不甘心,“一大爷您说,难道我这辈子真就……或许医学会进步呢,或者莪就……”
“大茂啊,别急,一大爷布置你一个任务——”刘海摆摆手,“以后你下乡放电影,见着有马,一轮二轮三轮四轮……换零件啥的,就告诉我一声,说不定咱俩的困难就都解决了!”
许大茂回去后躺炕上,迷里迷糊的。
这换零件跟他许大茂的困难有啥关联?
一大爷又有啥困难?
不对,这话咋说得驴唇不对马嘴地?
锅里倒进一点豆油,等油热了,再舀一勺酱菜往热油里一掺“吱辣”一阵热气腾腾飞起,鲜香顿时飘满屋子,于莉拿勺舀进嘴里一口,又咸又甜又辣,酱菜里面还有肉粒子,跟她妈最近做的水煮白菜比,真不是一般的好吃!
这是刘海中派他徒弟送来的。
个老东西竟然还记得她,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把她收买了。
于莉嘟着小嘴一脸不驯,舌尖却来回品味那酱菜,思绪不由地又回到在公社那一晚……
“这几天,老阎家就来人,你也收拾收拾,不要再出门找不着人,知道吗?”
做好菜的于母教育女儿。
上次相了一个人家,但女儿没福气,没能订成,这一次可不能再错过了。
家里可不养闲人。
把大女儿嫁了,家里就少一张嘴吃饭。
于母也着急,可是听说那老阎家死抠,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