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
咳,主场都有了,偏张安庭想给戴权安排对方都没那条件。
所以能打动对方的除了威名大概也只有银钱,索性他张安庭现在就不缺银子,谁让他强行拉下来了个月姐姐呢,对方总不至于看着刚开始合作第二天这楼就开不下去了罢?
“这又如何使得。”
哪怕以戴权见多识广都禁不住有些诧异,一双细长眉眼上下微微颤动着。
银子说多也真不多不然他堂堂大明宫内相也不会弄上这么一出,但眼下这小家伙才多大,话虽直白了些,但些许手腕委实让人惊诧莫名。
“这又有何不可?”
此言一出反换了张安庭脸带惊讶。
随即不等戴权开口张安庭就主动为其解释,“戴爷爷适才也说了咱在荣国府里吃好喝好,又能用得上多少银钱,倒是戴爷爷要调教人万万少不得这些,不然下次连个相熟传话儿的人都没了。”
开玩笑,这银子不送将出去他张安庭晚上睡觉都不安生。
毕竟谁想要大晚上被一个老太监来青楼找自己,尽管张安庭也清楚以戴权身份几乎不可能再来第二次,但万一呢,这次若不是他心大换了个人来怕不是直接就跪了!
默然,待声落后院里气氛几乎死寂一般沉默,原本还缀在戴权身后不远处的倪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远远退开,真个是连一只蚊蝇都近不了身。
“劳小王爷挂念,这心意奴便逾越领了。”
半晌戴权不知道是真被张安庭说服还是舍不得那银钱,终点下了头。
可还不等张安庭舒口气就又听戴权似笑非笑道,“惊扰了小王爷是奴的错,下次就让小春子来给小王爷请罪。”
戴权久在深宫见惯尔虞我诈又如何听不懂张安庭话里意思。
对方根本不是在笑自己,更也不会笑,这小家伙倒想搭上自己这条线,若是之前也就罢了,他戴权怎么也不可能心大到去跟一个藩地郡王之后私底扯上关系。
偏眼下有天熙帝亲开口要求照料,对方又做下开青楼这般出格事儿,风险降到了最低不说,同样旁观深宫无数浮浮沉沉的戴权又如何会主动断去一路?
且要知道哪怕是今上坐上那位置之前又被几人看好?
总之一句话,害小利大,他戴权除非是撞南墙上了才会拒绝这般好事儿!
“戴爷爷说得是,下次这种事情让小春子来便好!”
张安庭眼睛禁不住微微一亮。
果真福兮祸所伏,原本以为戴权是来敲打自己少不了为难,倒没想到是送福利不说还顺势搭上了戴权这条线。
对方也不愧是深宫里历炼出来的,这眼色手段当真让人赞叹,对自己这般稚子都认真以对,可比水溶那表面温风和煦偏真正内里放不下身段要强太多。
若换他作水溶就绝不会让牛继宗那一等伯为自己开路,平白多生事端。
“时辰不早,咱家也该回宫里了,免得让那些猴儿们等久埋怨。”
戴权对银钱其实并不太看重,他更向往权势,因为权势更能得人尊重,不得不说这次来这楼里让戴权深感所值,这位小王爷真个是妙人,同他以往伺候过的主子们截然不同。
“有戴爷爷养着他们又护着他们又如何敢埋怨。”
张安庭不轻不重拍了一记,若说不染楼能让他在这京都里扬名算占下一席之地。
那眼下这位大明宫内相毫无疑问就是自己遮雨伞了,甚至都不需要做太多,关键时候只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无形避过很多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