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会玩?
张安庭突然没话说了,时代风气如此,他不过是多打开了一道方便之门?
突然张安庭有些明悟为什么没人来找麻烦,甚至连风声都没有。
抛开北静王水溶这块牌子之外,既然要丢人那就大家一起丢人,那样就没人丢人了,抱着这样想法自然是越多人下水越好,无形中还满足了不少人特殊需求。
所以这就叫潮流?
“丫鬟就罢了,我们可以做这中间人,那些进了楼里的姐儿们你要保证没人强迫,谁来也不行。”
规矩都在无形中定下来了张安庭倒也不至于迂腐,只是吩咐倪二必须定好这个规矩,“倒不是我心善,是我们必须强势,做到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头才能在这京都站稳。”
开玩笑,既然拉了这么多人下水,又有这么多名头用他张安庭不多做些什么就是纯纯傻子。
“全凭爷您吩咐!”
倪二自是点头同意无有不可,他可是亲眼看见这位爷连北静王都不用给面子,那在这京都里他倪二还需要顾忌哪个?
而且话说回来,虽然爷说是这么说,可倪二感觉得到这位爷如此说完全就是在照顾他们这些人,因为也只有他们会被迫,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头,他倪二能想来的最风光事情莫过于此了!
“走罢,先去楼里。”
在路上张安庭也不想对倪二说及太多,有些事情倪二不懂,或者说他的位置决定了看不到全局,现在看来还是需要他经常去楼里盯着。
然还没进到楼里张安庭就被一道眼熟身影拦了下来,见倪二想要阻拦张安庭却是先脱了口,“你还真来呀!”
眼前倒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位月主子近身丫鬟。
要说开楼当天来的那些人里也就属这个月主子他看不透了,先不说对方手下曾有的京都第一楼,单看样子对方似乎连水溶都不怎么尊重,想来背后至少不会比那位北静王差太多,这种人显然不是倪二能应付的。
“哼哼,我不能来吗?”
那丫鬟显然是骄纵惯了,没有主子在旁边气势反而更盛几分,随后更直视张安庭道,“你可是答应过我们月主子的!”
“我答应什么?又没证据!”
张安庭眼睛微微眯起,旋即不等这回过神来的丫鬟炸毛就忽一转口,“你月主子也来了?”
“自然是来了,都等好久了!”
被噎了一句的丫鬟自然是气呼呼,小胸脯微微颤动不说同时举着小拳头似是不知道能不能真个打将出去。
“那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我去!”
听到那位月主子来了张安庭当即就呵斥起来。
主人没到他或许还会收敛点,毕竟不能真个把人怎么样,现在既然知道人在他还客气个什么劲儿,“待会我就跟月姐姐开口把你买过来狠狠调教!”
青衣丫鬟整个人直接呆立当场,显然他背后就是青楼给了他不小压力,那双嫩眼皮一眨感觉当场就要哭出来。
然他最终还是强行忍住同时给自己打气般辩上一句,“你。。。。。。月主子才不会答应,绝对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