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清楚眼前这位身份贾珍真就想要一口啐过去,还真敢开这个口,五百两足能顶他珍大爷潇潇洒洒一个月不带重样儿的!
可也正因为眼前这位身份贾珍是愈看不起了。
说是入京实际还不就是一质子,现在还沾染上商人铜臭,当下被一些蝇头小利迷了眼,刮钱都刮到自己人头上,待过两年被人忘之脑后怕不是被怎么炮制都不知道。
说一句竖子不足与谋绝不为过!
“不会是珍大哥以为这些人里掏不出五百两?在这里怕不是一千两也轻易卖得!”
仿佛注意不到贾珍那难看脸色,自顾自开口的张安庭表情极尽夸张能事。
那向着堂下面指指点点的小手更丝毫不给贾珍留面子,若不是知晓内情的人见了还要以为贾珍赚了多大便宜。
事实上张安庭倒也真没说慌,人皆从众,就单今天这阵仗一个丫鬟要贾珍一千两当真不过。
要论对商人富有程度判断这京都怕不是所有人都要低估了,为了追求地位或者说想要尝试一下王权贵人们活儿这些极富有的商人们怎么上头都不奇怪。
他们缺的不是银钱,而是一个光明正大途径,所以一千两真不是夸张。
不过话也说回来,这一千两里怕不是八成都是冲着宁国公府这个名头,图的就是一个刺激,而在场勋贵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一点?
“好,一千两就一千两!”
出乎意料,贾珍不仅没有反驳张安庭五百两的说辞甚至还主动加至一千,眼皮都不带眨一下,或者说贾珍心底具体怎么想没人知道,至少表面来看贾珍这一手相当豪横。
“好!还是珍大爷豪爽!”
张安庭也只是短暂诧异就直接认下了。
他开这不染楼从不否认就是为赚银钱,赚谁的钱不是赚。
何况堂下这些女儿里怕不是知道这消息争先恐后就想要挤进国公府去,在这时代大概没有哪个真青楼女子能拒绝得了权贵诱惑,且也就是眼下无人管教的贾珍能够毫无顾忌这么做了。
“琏二哥与诸位公子爷要不。。。。。。”
见做成了贾珍这单张安庭当即把主意打向贾琏同在场那些二代们,尽管冤大头不缺,但绝对没人嫌多。
“免了!”
“还是不要了!”
“我们何德何能与小王爷做生意。。。。。。”
那些说是勋贵公子爷可实际上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们可没有偌大个宁国公府可以败,就是旁管着荣府外账的贾琏也摇头道,“我可没珍大哥那般豪横。”
话虽然是这么说贾琏眼底却满满都是羡慕。
不过最终贾琏还是没敢张嘴同意,银钱上是一方面,他贾琏可没珍大哥那份家业可以败,二来家里那位也让贾琏顶不住。
当然最主要原因还是贾琏不太喜欢眼前这种调调,人真若是换上了。。。。。。。或许。。。。。。。恩!
“那可真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