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上次她找明月坊的人要人,折腾了好久,也没找到他。
这次,她若是知道了他的姓名,那么查起来,就简单多了。
郑嘉朗显然看?穿了陈霜意的心思,笑了笑,如沐春风一般:“我不是明月坊的人。那日,只是恰巧路过而已?。”
陈霜意不信,恰巧路过,还能混进她房里?
当她是傻子?
“那既如此,公子可否告知本宫,你住哪里叫什么?”陈霜意不肯死心,又追问道。
郑嘉朗没打算再瞒着,索性,迟早也要让她知道的。
“王妃,对我如此好奇?”他打她。
“在下郑嘉朗,住在城西?的曲水巷。”
“王妃什么时候想见在下了,随时来,在下都等着您。”
陈霜意抿着唇,强压下心中的种种不是,说了句客套话,又同他道了别。
而后,坐上了红杏找来的马车。
“王妃,刚刚为何一直在问那人叫什么?我觉得,那人,不是个好人,看?上去油嘴滑舌的,您最好离他远点。”一上车,绿梅就开?始喋喋不休。
为什么好奇他的名字吗?
陈霜意默了默,将那人的姓名在心里念了念,总觉得,很是耳熟。
但是,她不敢私自下结论。
“我爹爹,可能犯错了。”
她抬起头,看?向?红杏,喃喃道:“你们俩还记得,咱们三小时候偷偷去爹爹书房偷拿他的砚台那件事吗?”
“那日,我在爹爹的桌案上,看?到了一个女子的画像。”
“后来,我拿着那幅画像交给了娘亲。”
“娘亲大雷霆,一连数日不曾理?会过父亲。我幼时不懂,后来大一点了,才听人说过,爹爹在年?少时,曾有?过一位未婚妻。”
红杏和?绿梅坐在她的身侧,听得懵懵懂懂。
“可是王妃,这跟方?才那位,有?关系吗?”
陈霜意摇了摇头:“应当是没关系的。可能只是巧合罢了,我想多了。”
“我只是在他身上,闻到了曾经在爹爹身上也闻到过的味道。”
“或许,只是巧合。”
陈霜意双手搁在膝盖上,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那王妃,咱们还出城么?”绿梅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车窗外?。
马车已?经驶到了城门?口,放眼望去,城外?一片银装素裹,连条清晰的路,都看?不清。
“去。必须得去。”陈霜意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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