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行驶回别墅,顾翰宁坐在旁边,始终眯眼养神,和楚夭夭没再有任何沟通。
楚夭夭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顾翰宁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背靠着墙壁,抽烟。
她迅速系好睡袍的腰带,有些拘谨地站在那里,“三叔?”
顾翰宁微微眯起的眸子前,薄薄的一缕烟雾缭绕,叫他时,他将目光转过来,“我闲闷得慌,一起睡,聊聊天?”
一起睡着聊天?
能聊出什么花儿来,楚夭夭这么想着。
正当她准备怎么敷衍时,顾翰宁已走到她面前,掐灭指尖的烟,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声线低沉沙哑,“试试?”
楚夭夭努力吞咽口水,抬眸的视线里对上的是那副敞着几颗扣子的胸膛,肌肉线条清晰流畅,充满野性的荷尔蒙味道。
她双手贴在身后,步子偷偷往后躲,“三叔,我……”
不容她开口,顾翰宁弯下腰身,将她轻松抱进怀里,低垂眼皮看着她娇羞的脸,“怎么,怕我?”
楚夭夭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心里就像有只小鹿在乱撞,想找机会挣脱,身体却很实诚的赖着不动。
她抿了抿唇,声音低到比苍蝇还小,“不……不怕。”
不怕是假的。
当她说完这句话时,顾翰宁已轻轻将她往软弹的大床上放。
“那就好。”顾翰宁放躺她,淡淡回道。
当顾翰宁准备直起腰身时,她忽的伸手,揪住他的衬衫领口,眼神羞怯地看着男人性
感的络腮胡脸,“我来例假,可能……不方便。”
她说谎时,躲闪的眼神像刚闯完祸的小猫咪。
顾翰宁嘴唇微勾,笑了笑,才没上她的当,“真的么?”
她使劲点点头,“嗯。”
顾翰宁揉捏着她的玉手,从自己的领口处拿下来,舔了舔唇,笑道:“我记得,上个月的五号,你是来的例假吧?”
“啊?”楚夭夭不禁发出疑惑声。
上个月五号吗?在原主的记忆里,好像真的是每个月五号。
不过,顾翰宁怎么会知道的?并且还记得那么清楚?
顾翰宁慢悠悠坐在床边,抬起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整理衬衫领口,“我可是记得的,上个月五号,老宅里,你打算给老爷子输血时,医生说你例假期间有点贫血,暂时不能。”
噢!原来是这样。
今天可是十七号,撒谎就这样露馅了。
正当她解开疑惑时,另一个问题也跟着来了,“三叔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难道是对我……”
……早就有什么企图?
“对你,一见钟情。”他深邃的眼眸看着她,“信么?”
她撑着手肘坐起来,收回双腿,双臂抱着膝盖,“三叔应该看到我留的那张字条了吧?所以,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对替身说这种煽情的话呢?”
“你不信?”他看着她漫不经心的神态,自问自答道,“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