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猫抬头看到了刚刚出现在对话里的地址。
东9条街14号。
飞身跃上窗沿。
柔软的小身体无声潜行在周边。
蓝色的圆眼睛逡巡周边
有了。
圆滚滚的小身体顺着通风管道进去。
浓烈的烟味顺着通风管熏出来。
小猫仿佛完全没有闻到一样继续向前。
进到里面，声音清晰起来。
完全黑色的内里。
黑色的墙壁，黑色的机器，黑色的桌椅地面。
那些行走其中的人一个个裹着看不清原本颜色，姑且也算是黑色的衣服。
一队三个人快速穿行在走廊里。
环形的建筑。
刚刚黑瘦的小男孩进了屋子不再像在外面那样活泼的样子。
小身体弓着小心跪在一边。
窗户挡住的里面应该坐着领头人。
“没能从老黑那边哄回来新人？”
小男孩发抖着吞了吞口水：“明早，他们明早肯定能来。”
“得了。”一只肥厚的大手从挡帘后伸出来摆了摆。
“
既然什么也没办成，那你看你今天能吃饭吗？”
帘后传来的男人声音浑浊：“我不强迫你，我这里向来都是自由选择的，不过，你要记得，你今天并没有完成任务。”
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
伏在地上的小男孩抖的更加厉害。
几乎要整个人缩成一团。
“踢踏——踢踏——”
皮鞋踏着地面的声音响起。
帘子外的众人，包括小男孩在内明显都松了一口气。
小黑猫看了一会，决定继续跟着小男孩。
小男孩垂头丧气的爬上栏杆。
回到一个蜂巢一样的地方。
看样子和堆叠在一块的棺材没多大区别。
小孩还能伸直腿脚。
成年人只能勉强屈腿窝在里头。
小男孩回来，“蜂巢”边上几个口探出来几个脑袋。
“怎么样，今天不顺利？”
小男孩明显没什么谈性，随意摆摆手。
一副老成的模样：“别说了，女人呐，就是心眼多，新人越来越少，也越来越难哄了。”
小身子猴子一样灵活一钻。
睡进棺材一样的小“房间”里。
小黑猫甩了甩尾巴，隐匿身形在这片蜂巢一样的屋子里转了几圈。
转身往刚刚皮鞋声消失的方向去了。
往里走，那些房间宽阔起来。
也不像刚刚一路都是黑漆漆脏兮兮的样子。
再往里，是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