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低下头吻上顾司瑶双唇,刚开始很轻很轻,后面他渐渐加大力度,最后唇瓣的磨合与摩挲越吻越激烈,直到最后难舍难分。
顾司瑶觉得呼吸被侵占掠夺,大脑有一瞬的空白,接着两人呼吸交织,沈斯年头挨着顾司瑶头,又傻乐乐地笑起来:“阿瑶的吻是甜的!”
此话一出,让顾司瑶又羞又恼,刚想说什么,却见沈斯年软弱无力地靠在她身上,无论怎么晃动都无济于事。
她一时语塞,但并没有直接丢下就跑,而是自己一个人有些费力地拖他到床上,待一切都好后,正准备离去时,却现自己手不知何时又被他紧紧攥着。
无论顾司瑶如何挣脱以及掰开都无用,她便只好坐在床边,就着自己胳膊沉沉睡去。
次日,旭日东升,第一缕阳光破开厚重的云层,透过窗户照到屋内,一些斑驳的光影调皮的跳到顾司瑶眼上,让她终忍不住揉揉惺忪的双眼,再慢慢睁开。
而在她醒来的下一秒,沈斯年也将将苏醒过来,他只觉自个儿头疼剧烈,感觉脑袋整个都要爆开一样,他只朦朦胧胧记得昨个儿晚上喝了许多酒,之后的事,倒是记不太清了。
他目光在转向那只与顾司瑶十指交握的手时,明显愣了下,之后顾司瑶那慵懒的声音传入耳中:“谢公子醒了?”
沈斯年目光慢慢移向顾司瑶脸,在看清她那肿得厉害的嘴唇时,不免有些疑惑,便向她问:“施娘子,你这嘴着肿成这样,是生什么事了?”
沈斯年的提问让顾司瑶后知后觉般,挣脱开束缚,站到铜镜前,看着自己肿得不成样子的嘴唇,忽然想到昨夜,他们,咳咳,再者,又不只是她,沈斯年嘴也肿着。她见沈斯年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占便宜了。
而且对方还压根不记得这事,真是可恶。
她愤愤地盯了眼沈斯年,他见她如此,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转念一想会不会是做完做了对她不利事时,又羞愧地低下头,并努力在脑中回想着昨晚的事。
可越想,头却越疼,仿佛那是上天不愿他想起的那般,不过他真的好好奇,看顾司瑶这样子,怕是问了也不一定说,还可能讨打。
“没事,只是出门不慎被蜜蜂蛰了而已,多谢公子关心。”
顾司瑶并不打算拆穿,昨夜大抵是完成了她的遗憾,他知道与否,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她有些安心地笑笑,终是没往床榻上看。
沈斯年听到这话,还是觉得跟昨晚有关,并总感觉这是顾司瑶为敷衍他而说的话,但他还是顺着她话说下去:“那下次得小心些,莫要再被蛰了,不然恐遭他人取笑。”
不过沈斯年却没有任何想取笑的意思,反正顾司瑶无论怎么样,在他心里都是最美的。
不过他还是很怕顾司瑶误解,故又添了句:“不过我觉着施娘子怎么样都很美,但落外人眼里可就不知道了。”
顾司瑶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不过,她并不在乎任何人想法,反正日子是自己的,做好自己便是,她屈起一根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着:“谢公子,谢谢。不过很抱歉,昨晚你也被蜜蜂蛰了。”
顾司瑶意有所指般瞅着沈斯年,而他在听到她这番话后,竟第一时间想的事府上怎么那么多蜜蜂,还专叮他们?
沈斯年有所察觉地摸摸肿胀的嘴唇,猜想会是什么样的蜜蜂能蛰那么肿。
顾司瑶见沈斯年这样,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假傻,不过眼下的沈斯年又憨又傻,倒还真的有些好笑。
“施娘子是在笑我?”
沈斯年本想着是那种蜜蜂会蛰那么大,可余光却瞥见顾司瑶正笑他。
他真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他刚才那副样子很惹人笑吗?
顾司瑶刚想说什么,忽觉一股腥甜涌上喉间,也抑制不住想要咳嗽,她眸光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她终是忍不住,对沈斯年匆匆道别后,快跑到院外,掏出帕子,捂住口鼻,猛地咳嗽好几声。
她觉着,自个儿是时候该行动了。
顾司瑶刚往前走几步,忽然想起还没问他明日去不去参加昏礼。
于是她停了步子,回身又朝院落走去。
而沈斯年正思考自个儿昨晚究竟做了何等荒唐事时,却见顾司瑶去而复返,还问他去不去吃喜酒。
“不去,不过我愿祝施娘子与你夫君琴瑟和鸣,但让我亲眼看施娘子成亲是不可能的。”
说完他往头一偏,一脸的傲娇,就是不看她一眼。
顾司瑶刚开始听他话有些听不懂,但细想下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施娘子又笑什么?”
这很好笑吗难道,本来就是嘛,他怎么可能舍得看她成亲。
“谢公子该不会以为是我要成亲吧。”
顾司瑶笑得花枝招展的,都把咳嗽都给笑出来。
沈斯年见他这个,便开始有些怀疑自己那日听到的话是真是假。
“难道。。。是假的?”
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但原本黯淡的眸子陡然亮了亮,满是期冀地看向顾司瑶。他希望是假的又希望不是。倘若是真的,那么尊重祝福自行离开如果是假的,就说明自个儿还有机会。
顾司瑶在他注视地目光中认真地点点头:“是假的,但请你去喝喜酒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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