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是过了好几日才醒来时,可当她问那些问题时,他却不承认。
当顾司瑶看清沈斯年手掌没痣时,立马猜想自个儿会不会认错了,却又想到可以点痣,故便怀疑他是不是装的。
那么,她想看看,沈斯年究竟要装到几何。
顾司瑶轻轻拍拍有些慌张沈斯年手背,她站起身走到顾言之跟前,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爹爹,既然他说不是,那就莫要再说,免得引起这位公子不满,从而报咱们个欺辱他之罪可咋整?”
她眉眼微挑,伸手轻轻点点沈斯年又点点自个儿,一副神伤的样子当真叫人怜爱。
沈斯年听后半段还很赞同顾司瑶,但越听咋感觉她在阴阳自个儿?
他不由得“嘶”了声,看向顾司瑶眼眸充满怀疑:“我咋感觉姑娘你,在阴阳我啊?”
沈斯年当真感到奇怪,明明以前她很少阴阳怪气的,如今咋还变了,可能五年时光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顾司瑶听到此话,一脸纯真看向他,很是懵懂地摇摇头:“我有吗,谢公子竟说的如此寒心,倒叫我的不是了。”
她直接坐在凳上,拿出帕子在脸上摁摁,这引得一旁的顾言之有些不适,忙找理由走了。
他没想到到顾司瑶竟还有此等操作,直接把沈斯年给看懵了,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好好的人咋会变这样。他不知道的是,这是顾司瑶故意恶心他的。
“施娘子这几日多谢你的照顾,如今我身子已好全,那么我们就此别过。”
说罢他欲下床,却被顾司瑶拦住。
“可是这几日下大雨,你衣裳今日拿出去洗了还没干。”
顾司瑶这倒确实是实话,不过沈斯年却是满腹疑问,怎么会如此巧合,偏偏在他昏迷几日下雨。
“这样啊,那我明日再走也行。”
沈斯年望着窗外大太阳,想着明日也该干了,既然她不想他走,那多留一日也无妨。
顾司瑶微合双眼,伸出一根手指,头部跟着手指左右摇晃:“不行,你如此居无定所的,何故不在此住下,难不成你是怕我将你吃了?”
顾司瑶说着说着,便垂下眼帘,遮去眼底的哀愁。
沈斯年见状虽有些心软,但想着,自己应当走了,不能给她带来些许不必要的麻烦才是。她应该嫁一个好人,不是嫁给他这种烂人。
“不行,我得走,施娘子,你该不会是暗恋我不想我走吧?”
沈斯年后半段义正言辞,可后半段却忽地开起了玩笑,毕竟他怕顾司瑶认出他。他朝他肆意笑着,手托腮,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谢公子,你是每见到一名女子都这么对她说吗?”
顾司瑶神情严肃,她屈起一根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而目光,却盯着茶杯。
她觉得倘若他真这么做了,那便不是沈斯年,毕竟沈斯年可是对女子保持距离,根本不会如此轻浮。
沈斯年被她问的一愣,忽而想到什么,“噗嗤”一笑:“施娘子误会了,我并不是如此轻浮之人,我只是见娘子看到我就脸红猜测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