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堂染却比清欢过分上好几倍。
因为南堂染做出了更加亲密的姿态,在说话时更加逼近了清欢,距离极近。
这姿态让旁人看了去必定是会说些闲话的,因为男子与女子实在是不适合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靠的这么近。
但清欢可是经过现代化的人,所以对这些自然并不在意。
而南堂染则又是有意为之,所以这两位当事人都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情况。
但旁人可就不觉得如此了,尤其是这位淡紫色纱裙的尚书之女,此时的脸色有些难看,面对着南堂染时带着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南王……您这么不喜欢静儿吗?为什么静儿和您说话您却不理静儿?”
檀文静此时脸上竟然多出了泪痕,若是在此时经过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必定会以为她被怎么欺负了。
南堂染连头都没有回一下,更别提看她一眼了。
依旧还在缠着清欢说话:“那你等会回买糖糕打算请我吃吗?”
清欢视线越过南堂染,往后面的檀文静身上看去。
抬了抬下巴:“喂,王爷,你好歹也理她一下吧,不然我觉得到时候可能会有人说你欺负女子,到时候你可真的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南堂染右眉小幅度的微微上挑:“谁管他们,你知道不就好了?”
清欢面无表情的开口威胁:“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非常的烦人。”
是了,清欢唯一知道的也只有这么一点了,
从一开始到这个位面来见到他开始就一直烦到了现在,只要见到他,那么时时刻刻就不会停下。
南堂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那烦人就烦人吧,就算我烦人的话也只烦你,不过我们就回到前一个问题怎么样?你打不打算等会将糖糕买到的时候请我吃糖糕?”
清欢视线落在了南堂染腰间的玉佩上:“你比我有钱,你怎么不说你请我吃?”
清欢知道这块玉佩,据说是价值连城,甚至有不少人连命都不要了就为了去夺南堂染的这块玉佩,那么下场也非常清楚,非但没有拿到玉佩,反而还丢了性命。
南堂染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后递给了清欢。
“现在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送给你了,那能不能请我吃糖糕?”
清欢看着手中这被自己下意识接过来的那个玉佩一脸发懵。
这是什么个情况?怎么就把这据说是价值连成的玉佩给自己了呢?
这玉佩的造型还挺奇特的,清欢并没有见过,上面似乎还有一道裂痕,下意识的摸了摸这道裂痕,但却并没有清晰的触感,似乎是随着玉一起来的。
扔给南堂染,不知怎么的,竟莫名的有点心虚:“谁要你的东西了,要吃自己买,你干嘛非得从别人嘴里抢东西?王爷,你这是有特殊癖好吗?”
南堂染视线在这被扔回来的玉佩上落了大概三秒钟的时间,然后弯腰将玉佩系在了清欢的腰
间。
声音与刚才也没有什么变化,但清欢却觉得有了天壤之别。
“好好收着,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