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嫣看向夜宴宸。
夜宴宸看到柳如嫣的动作，开口：“你就把睿睿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跟皇兄说说。”
“睿睿是。。。。。。”
柳如嫣将睿睿从小到大的事都跟皇上和太后说了一遍。
太后听到睿睿是卖身葬母才被柳如嫣收养的，一时难受得眼泪直掉。
皇上也是红了眼眶。
“那么小的孩子，就要受这份罪。”
太后心疼得直落泪。
柳如嫣看着太后和皇上的样子，心里有了一定的猜测。
便劝道：“母后，虽说我们柳家之前生活确实是不太好，可好在睿睿也没受太多罪，您就别伤心了。”
皇上问：“你可见过睿睿的娘亲？”
“见过。”
“可否跟朕说说睿睿的娘亲？”
“睿睿娘亲我只见过一次，那是我第一次去卖鸿运虾的时候，她带着睿睿来买了一文钱的鸿运虾。”
皇上一听这话，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当时看着睿睿和我家小弟差不多一样大，动了恻隐之心，多给了他们一些。可她却坚持不要。最后是我说那是送给睿睿的她才收下。”
柳如嫣回忆：“她衣服上布满了补丁，但是却洗得很干净。”
“鹅蛋脸，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鼻梁高挺，薄唇。”
柳如嫣边想边说。“对了，她左眼角有一个泪痣。”
皇上颤抖着手拉住太后的手：“母后，是凝儿，真的是她。”
皇上拉着太后的手“呜呜”地哭起来。
“好了好了，别让你弟妹看了笑话。”
皇上在太后的劝说下慢慢平静下来。
马上又变回了那个威仪重重的皇上。
“弟妹，睿睿是朕的儿子，朕的长子。”
柳如嫣一惊！？
虽说有了一定猜测，便没想到睿睿竟然是皇子？
“睿睿的娘亲是朕的贵妃，也是朕最爱的女人。”
“可当时为了平衡朝堂上的势力，我娶了你皇嫂，就给了凝儿贵妃之位。”
“凝儿爱我，知我难处，便从不说什么！”
“皇后也知我心意，与我相敬如宾，也不管我和凝儿之事。”
“后来睿睿出生，半岁的时候生了病。”
“因为他身体特殊，所以开始的时候没人现他生病。”
“后来凝儿现他的不对劲，才现他明明冷得打寒颤，身体却不像其他人的身体一般滚烫。”
“后来找了现在太医院的院大人，琢磨了很久，才将他的病治好。”
“所以上次睿睿生病的时候，你根据他的脉象找到了他？”
柳如嫣问道。
“是。院大人现他的脉象后，跟我说了这事，可我不确定。”
“睿睿是在一岁的时候和他娘亲失踪的。”
“这些年我一直派人到处寻找他们娘儿俩，可一直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