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也有些不信。
但是冯慎是他的队员,他不能让开。
二人僵持不下,这时冯烈走了过来,直接问道:“冯慎,你有没有事?”
他没去问其他乱七八糟的,反而先问冯慎有没有事。
冯慎心中微暖,摇了摇头:“烈叔,我没事。”
“没事就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冯慎点头,道:“我今天晚上在训练场练到很晚才回来,刚回到家,就听到家里传来动静。”
“我推门一看,就看到这个人要对我家里人做那种事情。”
“我当时怒火攻心,想也没想,冲上来就和他打了起来。”
“他被我一脚踹到了外面,我们在外面动起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这么打死了他。”
冯烈听完,看向屋内,问道:“你阿妈没事吧?”
“没有。”
“屋里还有谁?”
“隔壁的贞嫂。”
“贞嫂?”
冯烈回忆了一下,似乎依稀记起来,冯慎家旁边住着的是炎年的未婚妻,大家都叫那姑娘‘俏阿贞’。
“她怎么在你家?”
冯慎道:“她未婚夫死了,她一个人住害怕,这半个月来,晚上都会来我阿妈房里借宿。”
冯烈默然,炎年是他的队员,当初俏阿贞的补给,还是他批下来的。
“等等,炎年和炎彪……我记得他们是叔侄关系?”冯烈忽然想起来什么,询问起来。
冯慎道:“我不知道。”
他回答的天衣无缝。
这件事情,他给出的解决办法,就是自己来扛。
并且决不能说是故意杀人,只能说是激情杀人。
只有如此,才能得到大家的理解。
在没有法治的部落里,能得到大家理解,那基本上就等同于无罪。
冯烈没有再问什么,而是让人进去询问里面的贞嫂和朱云萍。
这边的炎云豹长老也勘察了现场。
“确实是崩劲,要是真是这小家伙打出来的,那可就不得了啊。”炎云豹看向冯慎那边说道。
炎赤虎也惊讶,道:“他就是冯云山的儿子?他已经染血了?”
“今天早上染血的。”炎云豹道。
炎赤虎扭头,惊愕道:“今天早上才染血,就领悟运劲了?还打出了崩劲?”
炎云豹摇头:“不知道,看这现场,这崩劲不像刚入门的样子,已经掌握的十分熟练了。”
这时候姜长河从炎彪尸体那边走过来,道:“身上有酒气,裤腰带也解开了,初步估计,有酒后乱性的可能。”
“会不会有人故布疑阵?”炎童狮问道。
姜长河摇头:“不会,胃部,口腔里都有酒。”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概判断出事情经过。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炎震山忽然开口:“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他是不是真的能打出崩劲。”
炎震山目光看向冯慎,锐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