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理解你的心情!”白棠挥挥手,决
定揭过这件事情,反正没有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
“你女朋友死之前那些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田源开始问话。
“没有,什么都没有了。就跟平时一样的上下班,唯一一次早退还是为了招待白棠,我在警局已经说过几遍了。”叶详恢复了正常后走到冰箱前,拿出两杯可乐递给白棠和田源,“不好意思,没有烧开水,只有可乐可以喝。”
田源接过可乐罐打开,喝了一口,眼角瞥见白棠没有动作,只盯着茶几上的一角,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白棠拿起一张照片,问田源:“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什么人?”田源接过照片。相片是莫馨雨的单人照,不过她身后有几个路人,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看着有几分眼熟。
“在发现第一个死者的现场,这个人也在,我还让他打电话报警的。”白棠说道,“两个案子的死者都跟他有关联,你说他会不会是凶手?”
田源立刻掏出手机:“我让老陈马上去查。”
“那个,你们抓到凶手后能不能通知我一声?”叶详问道,“我想当着他的面骂他一顿。”
“小意思。”田源答应了,他理解叶详的心思,若自己遇到叶详的情况,可不会只骂凶手一顿那么简单,至少要将其打得半死才解恨。
两个人开着车返回市区,走到一半路,陈建国给了回复。中年男子的嫌疑果然最大,陈建国
已经带人去抓他去了,等两个人回到刑警大队,正好可以赶上陈建国询问凶手口供。
凶手很平静,被抓住后老实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四个人都是我杀的。”凶手平静地交代。
“四个都是你杀的?第三个死者也是?”
“是我!”
听了凶手的交代后,白棠和田源等人想给马从云点一排蜡烛再送他一堆釉子叶。第三个死者死亡现场的细节之所以与前两个不同,原因是因为凶手那天生病了身体不舒服,只得杀了人后草草布置了现场就离开了,结果导致警察怀疑这起案件与前两起不是一个人所为,将无辜的马从云当做嫌疑犯逮了起来。
“你杀四个人的动机是什么?”陈建国继续问道。
凶手沉默了片刻,语气沉重地开口道:“一年前,大学城附近的公园里面的湖里淹死了一个少女,那个少女是我的女儿。”
“我妻子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我和女儿相依为命,女儿就是我生活的重心以及全部。”
“去年的三月六日是我女儿的生日,她十五岁了,马上就要升高中了。她的学习成绩很好,老师说她绝对能够考上重点高中,然后考上重点大学,毕业后找个好工作,成家,生下我的外孙……结果呢,还有一天就要满十五了,她就死了,永远离开了我……”
“你女儿的遭遇我们很同情,但不能成为你杀其他人的理由。”陈建国道。
“
他们该死!”凶手听得这句话暴躁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如果不是他们见死不救,我女儿怎么会死?”
“当时如果他们有一个人伸出援手的话,我女儿根本就不会死?结果呢?一个个冷漠得转身就死,丝毫不在意一个花际少女的生命。既然他们不在意别人的死活,我为什么不能决定他们的死活?”
凶手眼睛充血,满是恨意,精神开始不正常。
“他们不是视而不见吗?所以我挖掉他们的眼睛;他们有脚有手却只会用来远离湖边而不是进入水中救人,要手和脚有什么用?不如砍掉!呵呵,我女儿一个人在下面孤独得很,所以我送他们下去陪我女儿,给我女儿做奴隶……”
“你有没有想过你女儿落水的地方太偏僻,他们没有看到你女儿落水?”陈建国问道。他心中叹息,失去女儿的父亲确实值得同情,但这不能成为他伤害别人的理由。同时,他又为了现今社会的冷漠而叹息,若四个死者当初能够伸出援手,又怎么令一个花季少女丧生,更葬送了他们自己的性命。
“我想回酒店。”白棠心情低落,这样的悲剧本来是而已避免发生的。
“我送你!”田源的心情也很差。
“白棠!”听到叫声,白棠回头,看到了满身风尘的凌欣。
“真的是你,你也来京城了?”凌欣拉着箱子走到白棠的身边。
“你是来找马从云的?”看来即
使自己不说,凌欣也知道了男友的情况,匆忙地来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