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跟李玉的死法一模一样,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田源两人将白棠带回市区,白棠想在离开京城前去看一看最代表国家门面的升旗仪式,便让田源将她送到离天安门最近的酒店。虽然是旅游淡季,但作为华夏的首都,来此地的外来人不少,酒店的空房间只剩下几个价格昂贵的套房。白棠童鞋也算是暴发户了,做出土豪样儿地包了一个套房。套房里面的浴室很大很豪华又很舒适,白棠放了一盆子热水,将自己整个淹没,洗去一身晦气。
“不愧是六星级的套房,这浴缸都是带按摩的。”白棠享受着水流的
按摩,一边听着轻音乐,一边感叹着有钱人的生活确实不错,难怪大家都争着做有钱人呢!
手机铃声响起,白棠勾了勾手指,手机飞到她的手中。
“妈!”
白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糖糖,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两天就回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哦,叶详不是在京城工作吗?他听说你来了京城,想让你带点儿东西回来给你刘阿姨。你明天有空去他家一趟,把东西拿到手上。”白妈叮嘱道。
刘阿姨是白妈同事,再加上一个欧阿姨,三个人一起工作了二十多年,感情好得如同姐妹,虽然退休后两人的见面时间少了,但感情却没有疏淡,每个星期三个人都会聚一聚。
“那你把叶详家的地址发到我手机上。”白棠道,“顺便再问刘阿姨要一张叶详现在的照片。”
因为母亲的关系,叶详与白棠自小认识,小时候也一起玩过一起照过相,不过上学时在同一个学校却不同班,关系不是特别熟稔,高中毕业后又分别考上不同城市的大学,将近十年没有见面,白棠不确定自己能够认出现在的叶详。
“行,等会儿给你发过来。”白妈应了一声,又叮嘱了半天,终于挂断了电话。
白棠刚想将手机放回桌子,铃声又响了。
“白棠,来了京城怎么不来找我?”张丰笑呵呵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京城?”白棠惊讶,
张丰不是在C城吗?
“呵呵,京城是我的大本营,我当然要待在京城了。”张丰笑。
“你不是C城人吗?”
“C城往事我家乡,不过我的事业在京城。”张丰道,“我在潘家园开了一家店,要不要来看看?”
因为自己能够轻易得到古董的关系,白棠便对潘家园的兴趣不大,没有去潘家园逛。此时听张丰一提,心中却是动了动,潘家园不止卖古董,还有翡翠原石交易,自己要不要赌几块石头玩玩呢?
“好啊,后天吧。我去之前给你打电话。”
“好,我等你!”张丰笑声转为丝丝谄媚,“来的时候带点儿好东西吧!”
“张老板,我是来京城办事的,你认为我会带什么好东西?”
“呵呵,别人这么说我相信,但你的神奇我可是领教了的。白棠啊,我的小店急需一样好玩意做镇店之宝啊!”
“张老板,我不相信你店里面没有镇店之宝。”
“刚刚卖出去了,买家底子硬,咱惹不起只能讨好。至于其他存货,根本无法与你手中的珍品比较。”
张丰别看一副文人学者的外表,实际脸皮超级厚,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白棠被他缠得烦了,答应了他的请求。张丰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白棠握着手机,尼玛,好烫哦,张丰起码说了一个小时。幸好浴缸是恒温的,否则她还不冻感冒了?!
翌日一大早,白棠起了身。不过五点钟,但已经有许多
人起身了,都是为了看升旗仪式的。酒店对此经验丰富,餐厅一早就开始售卖早餐。白棠吃了一碗豆腐脑儿,吃了一笼小包子,悠闲地走出酒店大门。之前她在网络上查看了升旗仪式的时间表,六点半左右才会进行升旗,还有一个半小时,足够她走到广场。至于能不能占据到有利位置,呵呵,这是问题吗?
从天安门广场西侧地下入口来到了天安门广场上,饶是有心理准备,黑压压的人群还是吓了白棠一跳。人真多呀!里三层外三层,将国旗广场围得苍蝇都飞不进一只。除了认真执勤的卫兵,其他全是来观看升旗仪式的游客,有老年,有青年、有小孩,还有发色肤色各异的外国人。
白棠深吸一口气钻进人群里面,半分钟后,她就出现在人群最前方,升旗台正对着她的眼睛。
天蒙蒙亮,看了看表,刚刚六点钟,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升旗仪式。视线落在升旗台上,国旗台是汉白玉砌成的,四周是绿茵茵的草坪,两名仪容严整的国旗护卫在国旗台东西两侧的草坪中间,庄严神圣地守护着国旗。草坪外边立着许多铁柱,被铁链连着。白棠数了数,总共五十六根,代表着五十六个民族一条心。
抬眼望去,天安门清晰地落进白棠的双眼。天安门前有七座石桥,正是国旗班每天升旗经过的金水桥。中间最突出的一座雕着蟠龙柱头的桥面
,只许皇帝一人通过,叫“御路桥”;左右两座雕有荷花柱头的桥面,只许亲王通过,叫“王公桥”;再两边的,只许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通过,叫“品级桥”;最靠边的普通浮雕石桥,是四品以下官吏和士兵走的,叫“公生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