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利奥是抽什么风？
不去找他的小青梅，来她这里做什么。
“呼吸。”
耳边的人低语道，周念念一愣，听他的话轻轻吐出一口气。
利奥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指抬高了一段武器的高度，远远的看去两人放佛紧贴站立。
“保持流畅自然的呼吸，才能保持肌肉的稳定性。”利奥目光低垂，示意周念念看向远处的目标，“找到你最适合的呼吸频率。”
周念念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肯教她拿武器的，哪里肯懈怠。
她渐渐平静下来，把自己的呼吸调整到觉得最合适的频率。
“砰—”的一声枪响，远处的靶子上多了一个黑色的枪洞。
离红心不近，
但也不远。
“很好。”
利奥瞥了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周念念喘了口气，利奥这声“很好”给她一种哄小孩的错觉。
不过她还是虚心受教：“谢谢指导。”
利奥动作一顿，没说什么。
后来周念念自己又试了其他类型靶子的练习，一个上午过去了，她的准头逐渐提升。
“可以了。”
利奥走到周念念边上，“去休息。”
周念念：“我还想再练练。”
利奥的眼睛落到周念念的双臂上，眸色微沉：“本埠尔不会让你再有受伤的机会。再有，你的手臂肌肉今天已经超负荷了。”
周念念摸了把自己的手。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太酸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她也没有一口就吃成大胖子的意思。
周念念收拾收拾东西，见利奥还在原地，似乎是在等她。
“老师要一起吃饭吗？”
利奥挑眉，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
似乎是对这个称呼很意外。
周念念背在身后的手搅来搅去，视线忽左忽右的乱瞟。
她这不是生在在川渝地区嘛。
遇到谁都叫老师。
好在利奥没有在此纠结，干脆利落的说：“走吧。”
其实周念念还是第一次来食堂，之前都是有近卫兵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