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白先生还是老师?”
“嗯!s大的历史学教授。”茶白如实回答。
导演:“……”谢谢,有被打击到
夜中,不管是心事微凉管,还是下雨天凉,茶白打伞独自走在夜里有些心凉,仿佛他与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周边夜市很热闹,欢声笑语不不断地提醒着他,那个随时会陪着他的人已经不在……
如他那年走时的花灯节,那天是小雨,他独自走到河边,是自他们认识的开始,他第一个自己过的花灯节,落寞,孤独似潮水一般涌来,埋过喉鼻,那股窒息感几乎将他吞没……
茶白拿伞的手紧了紧,忽地听到身边的嘈杂声。
“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你买小蛋糕吃,别生气了,好不好?”
“错?你怎么能错呢?”
“我错了!你别闹了!你再这样闹!我他妈直接用脸狠狠甩你的手!直接“砰”的一声键盘上长跪不起!直接拿榴莲壳甩我膝盖上!”
“噗。”女子挥手:“过来。”
本来落后怎么也追不上的男子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媳妇儿,嘿嘿,你不生气了吧?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再信我一回呗就这一回。”
“那你以后别再喝那么多”女子叹气,虽然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我只是担心你,我看了太多新闻了,我害怕。”
“我错了,真的。”男子再三强调:“我也知道你担心我,但我更害怕你嫁给我会不快乐,会从岳父岳母那儿受宠的小公主,到我这为我操劳。”
“你平安在我身边便是最大的快乐知道吗?”
“好的,我就知道,媳妇对我最好了,走吧,买小蛋糕吃去。”
“好。”
茶白注视着两人打着伞从自己身旁离开垂着眸子,握伞的手指节微微白。
他好像,快要陷在回忆里出不来了……
“我为我的丞相大人想好了。”
“想好什么?”茶白看着那人笑靥如花的脸。
“渔樵耕读,与君白。”
“渔樵耕读,与君白。”
“咳,咳。”茶白一阵猛咳,喉间极痒,仿佛可以把肺咳出来:将军啊……你答应的……终是失言了。
此时眼前黑,周围的声音有些听不太真切,但最终还是强撑着回到别墅中背靠着门缓缓下滑。
………………
此时,另一边,莫离梦中出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一拜天地!”司仪的声音尖细。
堂中的男子一身红衣朝棺椁一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一句声音比一句细,一声赛过一声高,句句都喊到了他的心上,一个人的名字在他心出现,但名字就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客厅中未有客人,空旷凄凉,司仅在主持近也离开,
这傍晚时分,红衣男子推开棺盖,棺中的人在寒冰之中毫无生机。
“将军,我们已成亲……为何,我没有一丝欣喜呢?”
“今天下雨了,不能算是个好天气。”
男子是想到什么情景,笑音在这空旷的厅中回荡:“不是好时间,你要是在的时候,肯定是会不喜欢这个天气,总会向我抱怨上几句吧。”
“今的天微凉,不知道我的将军感受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