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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河一拱手:“陛下,上万匪徒绝不是儿戏,或许是探子看错了也未可知?他们如何能这么准确判断数量?”

楚昭冷冷:“秦王府家将基本都跟我上过战场,剿过匪,其中有些人曾是斥候,耳目灵通,这要是也能认错,赢过的仗全是白打的吗!”

魏长河张张嘴,还要说什么,就被楚昭直接抢断:“山寨规模大小、屋舍数量、巡逻的人马还有进出的物资等等,都能用作判断,辅是读书人,没当过兵,理解,但如今本王的王妃陷入危境,你不替皇家担心也就算了,说这些废话打断重点,是何居心!”

楚昭这边吼完,扭头又朝锦衣卫喝道:“你继续!”

魏长河:“……”

他的话就这么被楚昭疾言厉色给堵死了,现在的秦王看起来就是因为王妃失踪而心急如焚的丈夫,态度合情合理,但魏长河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锦衣卫捏了把汗,心道不愧是秦王,这架势,连他都被吓了一跳。

锦衣卫边暗自佩服,边继续:“我们还观察到山寨外围圈的田地里,有些看着是好人家的平民被压着做活,我们抓了两个小喽,他们说,枫山匪已自立为王,平日从玉州要到的粮食已经不满足,等这次要够钱粮兵器,就要、就要……”

承安帝已经在盛怒的边缘,他追问:“就要什么?”

“就要直接反了。”

锦衣卫说完,深深埋下头去。

满朝死寂。

“匪患成灾,到了要造反的地步,”承安帝一字一顿,“京中无任何人知晓,朕,也从不知晓。”

“是不是要等他们打到京城来,诸位才舍得告诉朕啊?”承安帝青筋暴起,“说啊!?”

群臣呼啦啦跪了一地:“陛下息怒!”

大家都跪了,锦衣卫反而直起腰,从怀里掏出书信:“臣等意识到兹事体大,不敢再等曹知州所谓的办法,臣带着消息要从玉州出,在城门口遇一人跪地,求臣携血书一封,以达天听。”

锦衣卫捧着信,一字一句:“玉州书生赵生,状告玉州知州贪墨枉法,勾结山匪,鱼肉百姓,致使玉州流民成灾,民不聊生!赵生死在两年前进京告御状的途中,临行前留书与好友,这封血书正是他好友转交,还请陛下明察!”

从秦王妃被绑架到血书状告知州,一系列变故来得太快,根本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

群臣目瞪口呆。

但辅派和皇子派的官员们,都隐隐察觉了什么。

山雨欲来风满楼。

承安帝:“把信呈上来!”

皇帝怒火中烧,太监大气也不敢出,迈着小碎步取了信,呈到皇帝跟前。

信是假的,沈子衿提前伪造,但事是真的,真有一个赵生,两年前被曹知州所杀。

赵生也真有个好友,沈子衿已经派人过去打招呼,他愿意全力配合,两年,无数个难熬的日夜,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究竟如何为好友报仇,为玉州之民请愿。

后续朝廷去查,他会直接认下,朝廷也会翻出曹知州更多丧心病狂的事。

承安帝看完信,他怒喝一声,扬起了戴着佛珠的手,看样子是想把佛珠直接砸下来,而且他对着的位置,分明就是魏长河。

原本他已扬起手,脸也气得青紫,但中途顿了顿,最后改为重重砸在了龙椅上。

承安帝喘着粗气,其余人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楚昭看时机正好,立刻朗声道:“陛下,臣请前去玉州,救出王妃,并一道查明玉州匪患真相!”

承安帝胸膛起伏,瞧着自己这个儿子。

后续展太猛烈,大伙儿注意力全放在玉州官场上了,好像就剩楚昭还记得他家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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