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嫂子请安了。”贾瑞挪着脚一味儿的往前凑。
王熙凤见他这样得寸进尺心内冷笑着往后退了一步,以丰儿为首的丫头嬷嬷们立即围拢了上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去吧。”王熙凤笑着说完便往前走去。
丰儿冷笑给身后的一个壮硕嬷嬷使了个眼色,那嬷嬷在经过挡路的贾瑞时用肩膀狠狠顶了他一下,接着丫头媳妇嬷嬷一齐涌上来把贾瑞挤到贴墙站着,一行人扬长而去。
“没人伦的玩意,今儿要不是有事我绝饶不了他。”出了大门上了朱轮华盖车坐定王熙凤冷着脸道。
丰儿也冷笑道:“这个老狗操的,回头奴婢就告诉二爷去,让二爷治他,奶奶终究不方便出手,免得反被泼了脏水,您的名声要紧。”
“你说的对,治这王八羔子我不方便,等晚上回去就告诉你们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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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大仙色迷贾天祥
女眷这边的赏花宴金乌西坠时便散了,男人那边却一直持续到弦月当空还没散干净。
别的贾姓子弟吃酒吃菜不过是为了划拳助兴,或是搓麻将搓的肚子饿了才吃些,贾瑞却不是,都知道他被贾代儒管的严兜里从来没有几个钱所以年轻一辈的打牌也都不叫他,他一味儿的坐在角落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恨不能吃一顿管到下一顿。
茄鲞虽做起来费事,却是极美味的,他来的晚了见盘子里只剩半个别人咬了一口的他也撷了吃进嘴里,贾蔷贾芹贾菖贾菱四个人窝在旁边桌子上斗地主看见了都交头接耳的笑话他,他看见了羞的满脸通红,背过身去又吃喝的起劲。
贾蔷正对着贾瑞,见状就笑道:“瑞大叔,我记得不错你家也有良田千亩,六叔祖每月都能从家塾里领到米面和银子,何至于亏得你这样,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家里有钱长毛了也不给我花用,更不许我喝酒,吃的上头更不许奢侈,说什么勤俭持家为要,一味儿的逼迫我读书上进,我可不就是没见过好东西吗,你们也都不是东西,这茄鲞也不说给我留个整的。”贾瑞没好气的嘟囔。
贾芹笑道:“听你这样说真个可怜了。”
贾菖贾菱指着贾瑞叽叽咕咕笑起来。
贾瑞是读书人,终究要脸面,一抹嘴起身,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了。
夜晚的夹道子漆黑一片,只有抬头时才能看见一点月光,贾瑞喝了酒浑身暖融融的被凉风一吹就打了个喷嚏。
“阿嚏!”
“谁在那里?”贾瑞听见另外一个人的喷嚏声吓了一跳往前头一看就见一个窈窕的人影靠在不远处的墙上。
“瑞大爷连我也不认得了,白日里咱们才说过话呢。”
贾瑞细细一品这风骚的语调可不是王熙凤的声音吗,顿时他心里就涌上一股邪火来,忙忙的走上前去距离小半步远站定,细细打量模糊看见个发髻的轮廓便断定果真是凤姐。
“嫂子在这里等什么人吗?”贾瑞舔舔嘴唇急急的询问。
“白日里我见你看我那个形容还当你是个明白人,谁知你竟是个糊涂虫,如此我倒没趣,罢了。”
贾瑞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一个手腕子,谁知抓了一手毛绒绒的,他心里却一点没起疑反紧紧抓在手心里摩挲,“晚上风凉嫂子戴了兔毛暖套出来的吗?”
“你个没心肝的,一点不知人家在这里等了你多久,天香楼上有仙女绊你的脚吗?”
说着话就把手抽了回去。
贾瑞涎着脸越发凑到了人家嘴底下,见人家不反抗他便悄悄搂住了那纤纤细细一握就要断似的腰肢,“在瑞心里只有嫂子才是仙女,嫂子便是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汉武帝的李夫人。”
说着话贾瑞就开始在人家身上蹭,满脸的欲望享受。
“我是李夫人你莫不成就是汉武帝了?”
贾瑞大喜,越发搂紧,“嫂子,好嫂子,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我早想了,谁知你说个没完。”
“嫂子,你就是我的活菩萨!”贾瑞急忙解腰带,把裤子一脱就摇摆起来。
“谁在那里?!”
正在这时传来贾蔷的喝声,贾瑞吓的打了个冷颤,那玩意也一下软了。
贾蔷提着灯笼走近一看,见了贾瑞的模样顿时大笑,和身后的贾菖贾菱道:“瑞大叔在这里亵玩自己呢。”
贾菖贾菱借着灯笼的光一看贾瑞的屁股蛋还露在外头呢顿时哈哈笑起来。
贾瑞羞的不行,左右寻找王熙凤不见踪影,只以为她听见动静躲了,他提上裤子推开贾蔷他们撒腿就跑。
这事能让人上瘾似的,自打贾瑞尝到了甜头,每有机会他就来夹道子里等王熙凤,王熙凤仿佛也日日盼望着他,知他的心似的,每次两人都能弄上一回,不肖半个月他便削瘦了。
贾代儒对这个仅剩的孙子是疼在心里的,见他一日日瘦下去还以为是自己逼迫的太紧的缘故,便放松了功课,每日都买些肉做了菜给他补身子。
某夜在夹道子里没有等到王熙凤,贾瑞便急了,偷偷摸摸的寻去了玉容堂堵人。
玉容堂是女人出入的地方哪里容许他放肆,可又不敢惊动了人坏了自己的名声,便一边让小红言语稳住他一边让平儿去把贾琏找了来。
那时贾琏正和贾蓉贾蔷贾菖贾菱他们一块打牌呢,手边赢了一堆的碎银子,听见平儿说起事情的始末把牌一扔就站了起来。
“二叔,什么事儿,我们能帮得上忙吗?”贾蓉等子弟忙站起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