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夏瑟瑟的女人,竟也是不甘寂寞的主,明明是个倒夜香的丫鬟,居然还能有心思打扮自己。
夏可乐想着,用手指蘸了一点口水,往眼角的位置抹去。
果然,那上扬的眼线,是画上去的。
这会儿,失了那碍眼的装扮,夏可乐顿时觉得镜子中的自己顺眼多了。
她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奇怪,好歹这也是尚书府啊,怎么预警机制这么差,那人都进来好久了,整个府邸竟没丝毫动静。
是小偷?
不不,那人会瞬移耶,肯定是大盗!
哇塞!该不会和怪侠一枝梅差不多吧!呀哟,刚才怎么忘记要签名了!
不对啊,小偷和大盗不都应该穿夜行衣吗?刚才那个穿的可是湖蓝色的袍子。
或者,是采花大盗吧?!
不知道是采谁?最好是下午想把自己丢池塘里的坏女人!
一定要把她xx再oo,然后扒光了丢进池塘!
不不!这个采花大盗长得……好像还不错,若真采到那朵烂花,才真是便宜了那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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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0小心我灭了你
在这个和乡镇招待所差不多环境的房间,夏可乐越想越兴奋,辗转了很久,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中,她一会儿看见从前的城市,有林立的高楼,来往的车辆,一会儿看见阴间那个黑衣帅阎罗,一会儿是那个有着完美唇形的笑面王爷……
"夏瑟瑟!"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的从外面传来。
夏可乐皱了皱眉,将被子往耳朵处一拉,继续睡觉。
"夏瑟瑟!"又一声尖锐的喊声从外面传来。
夏可乐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称呼好像是在叫现在的自己,她慢悠悠的拉下被子,迷迷糊糊往外面看了一眼,天还没亮,外面还在下雪,窗户外隐约站着个人。
搞什么搞,叫丧呢!
夏可乐胡乱穿了件外套,头发也懒得梳,鞋子松垮垮套在脚上,迷迷糊糊走了出去。
外面站着一个50岁上下的女人,上下穿戴整齐,二等丫鬟的衣服,头发一丝不苟抿得溜光。
"干嘛呢?!"夏可乐一脸不乐意。
"干嘛?你说干嘛呢!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婆子恶声恶气,她上前一步,扬起巴掌就要往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