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罗的脖颈被生生勒断了,死时眼睛凸起,眼眶崩裂,七孔流血。
所有人似乎都听到了一声笑,这笑很渗人,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白绫罗的诅咒忽然随着热风吹进了所有人的心里,所有人心里都开始发毛,浑身起鸡皮疙瘩。
“族长,我看是不是找个道士压压?这死相太厉了。”
“去找吧,钱我们家出。”
——
画面一转又是一个场景。
牌坊下,一堆女人聚集在一起搓玉米。
“小草妈你脸上怎么青了一块,还有你这只眼睛,都肿了。”
“小草爸打的。”小草妈哽咽,“昨晚上他回家来,喝醉了,不知道在外面输了多少钱,回家就找我事儿,嫌我做饭不好吃,我就说了一句不好吃你别吃,他就把我打了。”
“真不是个东西,看把你打的。”
“小草妈,你要不回娘家找你家里人来数落数落?”
小草妈摇摇头,“他就这死德性,到死他也就这样了,有时候我真恨不得他咔嚓一下就死了,我还能有两天好日子过。”
“唉,要不都说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呢。”
“谁说不是呢。”
太阳渐渐沉了下去,暮色四合,妇女们都要回家了这时一个小女孩哭着跑了过来,“妈,你赶紧回家,我爸头掉了。”
小草妈怀里抱着的簸箕猛的就掉了下来,玉米粒洒了一地,“你说什么?”
小草哭着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爸在家喝酒呢,要去茅房,扑腾一下就摔倒了,我在屋里就听见咔嚓一声,我出来一看就见我爸的头摔掉了。”
“小孩家家的别胡扯,人的头又不是晒干的地瓜干一掰一咔嚓。”
“就是,小草妈你先别慌赶紧回家看看。”
钟馗祠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李秀清离开举人牌坊走向了大院子。
这座大院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门上上了一把大铁锁,锈迹斑斑。
“要进去吗?”姬宗嗣轻声问。
李秀清摇头,手摸向了这扇黑漆剥落的木门。
“贱人,让你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
“我没有,不是我,我正在午睡是大伯闯进来强暴了我。”白绫罗跪在地上抱着头哭喊,“柴达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弟妹,要不是你光着腚勾引我我怎么会一时把持不住,二弟,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