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然成了上京最重要的地标,过往的人每日经过这里,总要抬头看看,议论纷纷。
"哇塞,又来了个有钱老板!"
"什么又来了?就是天下第一烤的老板!我看他几次过来看进度!"
"老板是个女的!是钱老板的朋友!有一次,钱老板陪她一起来的,都是那位女老板在指挥呢!"
"有钱人的朋友也是有钱人!"
"不知道这里要修个什么店呢?这个高这么豪华的楼。"
"比天下第一烤还豪华呢!"
"旁边那几个店铺都被合并改成客栈了,究竟是什么店这么能留客啊?"
"上京哪有那么多人需要住店啊?照我说,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有钱没处使了!"
"那也不一定,有钱老板在旁边指点呢!"
"原来这几家店铺的老板伙计都被招了去!说是在新店做服务呢!"
"是啊,听说每个人都预支了半年的工钱,这几日正在培训呢!"
"不就是做伙计招呼客人么?还需要培训什么呀?"
"昨天搬了好些大家伙进去,都用布遮着,不知道是什么。"
"别争了,再过几天就知道了。"
"……"
又过了几天,小楼正面被围上了厚厚的帷幔。
市井猜测更甚,每个人都对这个神秘的小楼充满了好奇。
王宫。
自那日金多多收下150万两的银票后,一连一个月,都在宫外忙着。
上邪瞳偶尔也会去关雎宫,虽金多多不曾让他留下过夜,但他也从未用强的。偶尔金多多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与他一起吃个晚饭什么的。
两人都小心翼翼不提那日的事情。
有些事情,既已发生,也已经过了,就让它过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伤痛,总能慢慢消散。
金多多不与上邪瞳同床共枕,不代表就不在乎他和谁一起睡觉。
自然,这种事情也不劳她费心让人去打听,每日早上,总有宫人向她汇报:"娘娘,昨天晚上,王依然住在龙翔宫,没有宠幸其他宫人。"
金多多总是一副不屑听的模样:"关我什么事。"
自然,宫人们也并没有因为金多多装出的不在乎而停止向她汇报。
这日,上邪瞳又一次到了关雎宫。
"女人,你的商铺怎么样了?听说民众对于那栋小楼充满好奇。"
"我正准备明天开张呢!你愿意和我一起剪彩吗?"
"好。"上邪瞳说,"我安排下,明天下午陪你剪彩。"
"店铺开张都是上午呢!寓意着如初生的太阳,到了下午,离日落黄昏就不远了。"
"那就上午吧,我派人通知大臣明天休朝一日,让他们都去现场观摩,给你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