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徽章放在手里摩挲,虽然我对于今天那个卧底的具体身份并不知晓,但是不管是什么,他一定跟将军有关系。
那么他手里这个徽章就一定是跟将军有关系,那刘犇就一定能认的出来。
等到时候我就把徽章放到达子的身上,刘犇看到之后就会自然的认为是达子做的这一切,就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了。
想到这,我不禁嘿嘿一笑,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有意外收获,还得多亏了刘犇呢。
但是我要怎么激化刘犇和江曼的矛盾,挑起他们之间的斗争呢?
只要到时候我挑起来他们的矛盾,然后再把徽章悄悄放在达子身上,就可以全身而退,坐享其成了。
我仔细的盯着手里的徽章,把这个图案深深地记在的脑海里,也记住了那个将军的名字。
自从我动手杀了人之后,刘犇对我的态度越的好了,也不再有像之前一样偶尔会怀疑到我的地方。
不经意间,我赫然成为了刘犇手下真正核心的人,每天帮他看管那些不听话的“猪仔”。
虽然我现在不再动手刘犇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我不能让任何因素可能影响到我要做的大事,每次需要动手的时候,我也主动上前。
上次的事情生之后,这几天我特地练习了下手的力度和位置,以至于让他们看上去打人很疼,但其实却都是一些轻伤,根本造成不了什么伤害,比其他人下手好多了。
所以我也愿意主动去处理那些不听话的“猪仔”,但通常都是吓唬吓唬他们,然后轻轻打几下,“猪仔”害怕了之后也就听话了。
刘犇见我处理“猪仔”有一手,看我的眼神也是越来越满意了,每次出园区干活或者是放假也愿意带着我一起出去。
但是可惜,我再去风情一条街的时候,再也没有看到过倩倩。
我曾经悄悄地问过赵亮,他说可能江曼把人收了回去,毕竟在这个地方女生多的是,一个精神不太好的人确实挣不到太多的钱。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丝毫没有忘记我要做什么,我依然坚持着心中的信念。
慢慢地,我突然现了一个之前忽略掉的规律,平均每隔三天就会送了一大批“猪仔”,而这些猪仔都是刘犇自己接手的,并不属于园区负责。
每次带“猪仔”回来的时候,刘犇也都是谨防严守。
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为了防止“猪仔”逃跑,因为在之前的园区那些人也是这么对我们的。
后面的一天,我才现真正的原因,那天刘犇和江曼生了一次小规模的冲突。
那天刘犇负责的区域刚接过来一批“猪仔”,我们接手的时候,突然现“猪仔”的数目不对。
名单上写着送过来的是十一个男人和十六个女人,可是我们查来查去都现少了两个女人。
正巧同一天,江曼负责的区域也接收了一批“猪仔”,而因为江曼负责的业务跟我们这边不一样,所以她那边主要都是女人。
我们立刻把“猪仔”数量不对的事情汇报给了刘犇,刘犇听了之后思考了一会,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变得非常生气,立刻招呼着我们出去一趟。
“妈的,竟然敢抢我刘犇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以为你是将军的人就敢动手?你们几个,跟我走。我们去把人抢回来。”
刘犇带着我们浩浩荡荡地出,我看了看方向,是江曼的地盘。
我特别好奇他们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什么抢回来?
难道是江曼劫走了这批“猪仔”?
两个人明明平时针锋相对,但是却维持着基本的和平,难道今天就要真刀真枪的干了起来吗?
我心里盘算着,最好是打起来,这样都不用我费什么劲了。
刘犇带着我们一行人走到了江曼的地盘,对面的安保看见有人过来,立刻用枪指着我们。
刘犇冷哼一声,拔出腰间别着的手枪,瞄准对面就开了一枪,直接打在其中一个人的腿上,那个男人瞬间被打倒在地上。
看见刘犇动手,对面的人立刻紧张起来,端起枪跟我们对峙。
可是刘犇作为园区的管理,自然跟我们这些小弟不一样,对面的人谁也不敢动手,只能立刻分出一个人去通知江曼。
“刘犇,你怎么回事?蹬鼻子上脸是吧?敢到我的地盘闹了起来。”
女人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江曼扭着性感的腰肢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刚刚报信的小弟,满脸怒气的冲着刘犇喊道。
“妈的,你还好意思贼喊捉贼?你竟然连我的“猪仔”都敢碰?”
“什么“猪仔”,我今天什么都没干。自己出了问题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想干一架你就直说!”
不知道江曼是真的没做,还是故意这么说,那个样子异常气人。
刘犇头上青筋暴起,眼睛像是冒着火,但是也没法说什么。
他根本没有权利去江曼的地盘搜人,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猪仔”确实在江蔓手里。
没办法,刘犇骂骂咧咧的放了几句狠话,就带着我们回去了。
回去之后,刘犇摆摆手让我们都散了,直直的走向了负责送“猪仔”过来的人,二话没说拿起手枪打在了那个人人身上
不仅是那个挨打的人,我们都被刘犇突然的行动惊到了,刘犇只留下一句,“下次给我看紧点”就走了。
我们马上把人扶了起来送到处理伤口的地方,索幸刘犇也像只是泄一下情绪,并没有真的下死手,子弹打在他左肩上。
虽然看起来严重但是并不致命,在床上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回去之后我一直在想这个事情,果然无论是心思是多么重的人,只要涉及到他的利益,也不是那么冷静。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我可以从“猪仔”身上下手,让刘犇误会是江曼做的,在留下一点证据,就可以促使刘犇跟江曼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