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btx,diazepa,三重效果,这让她的神经抑制及肌肉无力作用大大加剧,最后造成呼吸、循环衰竭。
最关键的,因为瓶子上动过手脚,表示这不是她自己寻死,而是被人所害。
——谁知道无心吞下的一片维生素竟是催命丸?
曾旭发问,“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这瓶维生素从哪儿来的?肯定不是她自己去药店买的。”
小刘去翻问话记录,“根据她的室友回忆,注意到她桌子上多了这瓶维生素,是在她死前一天中午——那天中午她回寝室比较晚,好像是去见什么人,后来带着那瓶酒和维生素回来的。”
“前一天中午?”邵晖想到什么,“她跟谁在那个时间段有通话记录?”
有人去查了,回来说,“那天中午11点20到40,她跟tony联系过;跟老乡的通话则是前天晚上——”
有人猜测:“那么送催命符的人很可能是tony了?”
这时毛毛气喘吁吁的跑来。
邵晖皱眉,“怎么迟到了?”
毛毛连忙解释,“我来的路上正好看到死者父母在街边吃饭,于是多了个心眼,在旁边偷听了一会儿,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众人:“……”
毛毛带着一种立功了的骄傲,“原来劝他们赶快领走尸体的不是别人,就是缪婷那个老乡!”
解语和邵晖对视一眼。
毛毛这迟到的确应该。
有人按捺不住,要自己送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慢热,但总有一天,晖哥会把方方真正的抱上床~~
缪婷的老乡三进宫。
邵晖让小刘去问话,自己和解语等人则在监控室看实时画面。
小刘根据邵晖的安排问询,“死者父母强硬要求归还尸体,是受了你的教唆?”
老乡立刻变了个模样,“警官,你也不能随便诬陷人啊,教唆什么的多难听——跟你们城里人没得比,我们从小地方来,尤其是父母辈的人,思想观念陈旧,现在婷婷出了事,他们已经够伤心了,就因为你们坚持要调查,叔叔阿姨至今连女儿全尸都不能拿到,已经很不容易了。”
毛毛忍不住在监控室撇嘴,“她也从小地方来,辍学卖面膜坑老乡,套路玩的比城里人还深,更不容易。”
小刘又说,“你是她同乡,现在案子还有疑点,没查清楚自然要继续,难道你害怕查下去,对你有什么不利?”
老乡沉默几秒,“对我能有什么不利?她考砸了,兼职卖面膜也卖不好,听说还失恋——自己想不开寻死,我有什么办法?她上次找我拿的那箱货还没结清呢,不然你们帮我出面跟她家人要?我也是碍于情面,不好人刚走就跟她父母谈钱……警官你有这个义务吧?”
联想到邵晖的分析,物证a也看明白了,“又来了又来了,典型的虚张声势,转移话题,混淆视听。”
小刘耐着性子,“你又不是没读过书,应该知道这种事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她家人说了算,她并非自然死亡,肯定要查清楚才能结案的,如果你真是为她好,应该反过来劝叔叔阿姨,让他们配合调查,等待结果。”
“哎呀,你可别说的这么严重,我是谁,我又不是她亲姐,无非是看在老乡面子上,见不得叔叔阿姨难过,希望他们带回女儿,早日入土为安咯,我也没拦着你们不让调查啊,叔叔阿姨不想女儿被研究来研究去,被陌生人划的稀巴烂,也是人之常情嘛。”
毛毛听的气不打一处出,“看她这嘴脸,明明跟这事脱不了干系,还试图把事情全部推出去,自己倒是撇的一干二净,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问话室内,小刘也被老乡的胡搅蛮缠弄的头大无比。
老乡倒是越发占了上风,“啊,难道警官你只是底层,没有这个权力?不行的话,换个高级的来啊。”
小刘正待发作,忽然看见问话室门一开,邵晖走了进来。
“我就是高级的,我来问吧。”说完,他对小刘示意,后者如蒙大赦的走出去。
小刘走到监控室,加入了吃瓜群众,一脸轻松,“那个女人太可恶了,我还真没应付这种人的经验——如果换个穷凶极恶的男人我反而有办法。”
毛毛有些担心,“方美人,你说晖哥能行吗?我觉得他也未必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呢。”
解语心中也没有把握。
毕竟撺掇死者父母要回尸体这事,老乡若一口咬定了人之常情,倒也真拿她没办法。至于药瓶的事,虽然查出动过手脚,但目前除了她的药学背景,并没实实在在的证据,能表明老乡跟这件事有关系。
不过,老乡来之前,邵晖也不是枯等,解语听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又有警员拿来什么东西跟他研究,难道是新线索?只是还没来得及合计,老乡人就到了。
老乡见换了人,也不惊慌,反而笑起来,“哟,这么帅的高级警官啊,虽然被叫来问话挺不爽的,耽误我生意,但如果是你这样的帅哥,我心里也能平衡一点——对了,帅哥有女朋友吗?”
监控室众人面面相觑。
毛毛睁大眼睛,“我没听错吧——晖哥这是被那女人调戏了吗?”
其他几个女同事也是不爽。
邵晖人帅又有气场,她们不是警员就是科学工作者,见了他也难免小鹿乱撞,但因为邵晖的身份,加上他说话严肃正经,除了毛毛这样心大的敢开开玩笑,其他人都不得不按捺住那点蠢蠢欲动,只能在心中默默花痴他的颜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