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像摄影那样,因为焦点集中在唇舌,下面被淡化、模糊,所以显得不那么锐利清晰,就像……她曾经麻木的左下唇那样,有种淡淡的、延迟的不真实感。
这种感觉,即使在男人离开她的唇,抬起身来,专攻某处,依然存在着。
……
过了不知多久,小凡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放开。
麻了。
她活动一下,感到像是一千根针在扎,一万只蚂蚁在爬。
谢隽奇将她的手绕上自己的脊背。
小凡摸到他背上的汗水。
腿被放下来,他帮她做着清洁。
半晌,谢隽奇才说,“要不是明天……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对啊,明天……
小凡几乎已经迷失的理智又回过来。
明天,怎么办呢?他好不容易约到邱医生的空档。
她想要说些什么,解释些什么,推翻些什么,却因为太累,连组织语言的力气都没有。
谢隽奇穿好衣服,回到驾驶座,沉默的开向小凡的住处。
小凡难以从既成事实中清醒过来。
她想,谢隽奇这会大概也有同感吧。
竟然,说做就做了。
好像彼此都欠对方一个交代。
那也许不是什么缓解压力、刺激疗法可以打混过去的。
但……此刻的她,实在没有力气去一一厘清。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谢隽奇停下来,转头道,“你自己可以吗?要不要我抱你上楼?”
小凡脸一红,原本涣散的力气迅速聚拢,“不用不用。”
她胡乱套上衣服,还好这会儿不是光天化日,就算穿的不够整齐,也可看做都市白领上班被艹一天的正常状态。
小凡拿包下车,有那么一点不适。
她在窗外站住,欲言又止,“我……”
谢隽奇和蔼的笑,“别胡思乱想,早点睡,明天我来接你。”
“……哦。”小凡咬了咬嘴唇。
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她要什么时候再说呢?
谢隽奇喉结一动,咳嗽一声,“那我回去了,有一些要准备的。”
“路上小心。”小凡只得看他绝尘而去。
好吧,她成功的用另外一件事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
这样……真的好吗?
谢隽奇开了一段距离,脑子稍微清醒下来。
居然就这么发生了……
在车上……
该死,这不是一个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