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嗯’?”疑惑地抬起头望他。
“就是‘嗯’吧。”
“什么‘就是嗯’,什么意思?”抓了抓脑袋。
“……似乎又无法和树正常沟通了呢。”精市脸苦恼,苦恼之中却似乎又有戏谑。
“对不起……”可是这又不是错,真是在很认真理解这个“嗯”什么。
“恩,所谓‘嗯’意思大概就是……”精市认真地望着,仰头像上语课样认真听着,以脱离精市所谓“无法正常沟通”状态。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必须“眼到”“手到”“口到”“耳到”“心到”课堂上,只手突然凭空而来,遮住了眼睛。而后是鼻子呼出气,似乎遇到了什么屏障,又轻轻地飘回到脸颊上,也就是这气流触感,让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可能。而后这种可能被印证了,唇上突然有了陌生,却是温暖柔和感觉。这种感觉,并不讨厌,并且让人觉得喜欢,喜欢到瞬间就忘记了拒绝。
嘴唇上压力就在彼此松懈中加强了……感觉到自己唇瓣上某种湿润物舔舐,试探,轻缓。这种感觉……
“咯嗒”,突然背后传来声开门声。
就像受惊兔,推开精市身体就回转过去,意料中地看到了护士小姐目瞪口呆脸。
“那个,对不起,对不起,想如果们忙话身体检查可以再迟点没关系。”护士小姐连鞠了好几个躬,而后僵硬地关门走人。
也僵硬地回过身,屁股坐在床上,而后伸出只手,敲敲自己脑袋,边敲便机械地说:“莫西莫西,里面有人吗?”
“扑哧……”听到头上声笑声。
“什、么?”
“发现有棵树又不正常了。”
“哦。”现在,能听明白了个个字,却听不明白它们在起表达意思。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个什么概念,可惜就是突然想不起来,是什么概念?
“树在干什么?”
“想事情,想不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忘了?
“什么事情?”
“就是,刚才似乎干了什么事情?”依旧敲敲脑袋。
“树刚才干事情,kiss?”
“不对……似乎还要再精确点。”
“还要再精确?唔……”精市托起下巴,似乎对想东西很感兴趣,“那是初吻?”
轰……当场石化。在石化前,脑袋里最后句话是:恩,就是这个,是初吻!
>
“树,醒了吗?”
“啊。”应着。抬头看指针,拨向10点,“那个精市……”
“什么?”
“们真……做、了?”
“嗯,似乎是这样没有错。”某人依旧微笑着回答。喂,不要给这么点没有压力回答!
“怎么会这样……”喃喃着。
“这样?那树希望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