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裕子小姐和我的母亲安井夏树认识,裕子小姐现在说的“那女人”,让我一下子就怀疑那是安井夏树,毕竟姓风见的人并不那么多,不会如此巧合,而母亲在没有嫁给父亲时,娘家就姓风见——话说回来,安井家和风见家的联系真的很少,不知道其中是不是也有很纠结的原因。
“无论裕子小姐要和我比赛什么,我想,先让树吃完午饭比较好吧。”幸村毫不在意裕子小姐的敌意,依旧无隔阂地灿烂地笑开了。然而这毕竟是我想的太浅了。
微笑,各种各样的微笑,就是幸村前辈的武器。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裕子小姐已经慢慢停住了脚步,目瞪口呆:“啊啊啊……和也你快扶住我……世界上竟然有长得这般精致的人儿,竟然有这般纯净的笑容……姑姑我要沉醉了要晕了……”
“姑姑。”和也前辈的台词,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
姑姑。并且这声“姑姑”和幸村的微笑一样,有各式各样的内容,譬如刚才两个字里更多的是警示,而现在多的是无奈。
所谓王子,果然是一种奇妙的生物。
所谓的女博士,也果然是一种奇妙的生物。
当裕子小姐从和也前辈的怀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所提出的“决斗”一事,而是异常殷勤地蹭到幸村前辈身边上下其手,这里摸摸那里碰碰,说着不知所谓的花痴般的话,兼打听“这位公子年方几何家住何方门牌号多少父母为谁电话号码手机qqsn现今可有婚配”。
幸村前辈依旧是笑着,却又凭着这笑挡过了裕子小姐的各种物理化学生物“攻击”。
“张嘴。”
“恩?”我愣了愣。
“张嘴。”幸村旁若无人地夹起将一块鸡蛋送到我的嘴边。
“哦,啊呜。”我看着幸村边和裕子小姐周旋战斗,又不忘往我这边送上一口饭来,迷迷糊糊地张嘴。
午饭就在这样的混乱中度过了,裕子小姐也总算稍微脱离了狂热界,整了整衣服摆出美国康斯威辛大学荣誉教授的为人师表的模样来。
“对了,裕子小姐……”我也想起了迹部关照的富由美事件,“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恩,喵子有什么事情就问吧,我一定全部全部都告诉你~”裕子小姐两眼灼灼地望着幸村前辈,内心无限yy中,完全没有把我的问话放在心上。
“那个……幸村前辈,和也前辈,你们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只好从另外处下手,不过我和裕子小姐要说的话,目前我倒也不想让幸村和和也前辈知道。
“……恩,好吧。”幸村望了我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和也前辈一起干脆利落地出去了。就像昨天和爸爸在一起时我让他离开一样。我这样回避他,是对还是错?
如果最终没想过要交往下去,那么这样做,是正确的吧。我这样说服自己。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裕子小姐。裕子小姐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异样——若是平常的话题,并不需要让两人出去的。
“裕子小姐,我想请问你一些事情。”
我开口,却连自己也不知道,和裕子小姐的这次谈话,竟会是眼下一切纠结事情的惊天大逆转。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下章就是狗血的逆转==+
彼女的逆转人生(下)
“裕子小姐,我想请问你一些事情。”
我开口,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次谈话,竟会是眼下一切纠结事情的惊天大逆转。
“可以啊,总之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可以做到全部告诉树的。”裕子小姐在一边的椅子上毫无压力地坐下来。
“那个……我妈妈、安井夏树,裕子小姐认识吧?”我左手捏了捏。
“唔,说的是风见?”裕子小姐有些惊讶。
“恩。”
“树知道了?安井……你爸爸告诉你的?”裕子小姐问我。
从裕子小姐的话里我听出,似乎爸爸早就认识她。想来也应该是如此了,爸爸就在为裕树财团工作,从事法律工作,很容易就能得到裕树上层的一些资料。
“不,是我从另外一个地方听说的,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觉得奇怪。裕子小姐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为什么在录音的时候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其实树小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可惜风见过世后,我就去了美国,前几年回来,又忙于裕树的事务,听安井说,你非常自闭,不愿意见外人,我去看你的时候还没进门就被一个花瓶砸出来了,然后我就渐渐忘了这回事,本来嘛,暴力又不可理喻的小孩子,我是很讨厌的。后来就是在裕树大厦的洗手间见到你的时候了,那时我都不知道你就是风见的女儿,直到你说了自己的名字。我想反正和你的认识跟风见也没什么关系,也就没提她。毕竟死掉的人,没什么好提的。”裕子小姐这么说着,眼里泛起一丝落寞来。
“哦。”我没有再多话,不过原来的安井树,果然和我了解到的一样,是个像未被教化的海伦?凯勒一样的小野兽似的小孩子,“对了,裕子小姐,小百合的事情……”
“唔,小百合的事情?说的确定一些,是富由美的事情?”裕子小姐沉吟。
“对。”
“那边都告诉你了吗?……唔,其实这也是最好的选择吧,毕竟树是一个很容易就能被说服被利用的人。”裕子小姐淡然地说着某些话。
“那么,裕子小姐果然一开始就知道一切的事情吧。”
“是这样没错了……不过,嗷嗷嗷嗷!这种纠结的事情,风见那家伙居然都丢给我,小百合那家伙的脑袋,简直就是河外星系移植过来的!”裕子小姐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