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可波罗先生的书?”
“呃,算是吧。”基本上西方人最开始对于中国的印象,就是从马可波罗的游记开始的。可惜这位先生太爱使用夸张手法了,最后这本书终于成了发动欧洲人们去东方寻找黄金的“罪魁祸首”。
威斯利先生笑了笑,将书桌上的地图展开来,我起身来到书桌旁,满心好奇。
大航海时代已经过去,此刻世界的面纱已经在人们的眼中被揭开,这份世界地图除了少数出入以外,一眼看去可以说与现代的地图完全一样。看着这一张图,抚摸着它边角显示的比例数字,我第一次感觉到内心的膨胀感。
我生活在在18世纪末英国的乡下,闭塞的朗伯恩,是在地图上都看不到的点,;然而这时候的世界,已然是如此宽广,和几百年后我所处的环境一样。
大概是我毫不掩饰的想往的眼神让卫斯理先生觉得好笑,他指着地图上最右边的一块图案,道:“这就是东方的中国,我认识的很多人也都对中国十分向往,一些朋友现在仍在中国,我们还保持着书信往来,从他们的信中了解这个神秘迷人的东方文明国家。”
虽然处在不同的时代,但被人这么夸奖自己的祖国,说实话我还是挺飘飘然的,不过幸亏我还保持着理智,没有一陶醉就把自己的地理知识统统抖出来好让卫斯理先生继续崇拜我。
“是吗?”我说道,“那我以后得常常请教你关于它的事情了,我对它真是太好奇了!”
“那么作为交换,我是否可以要求你,卢卡斯小姐,下次不要在祷告的途中打瞌睡?”卫斯理先生难得地开了个玩笑,嘴角挂着清浅的微笑。
我有些羞愧地低头,继续看地图打掩护。
卫斯理先生大概觉得有些过于让我难堪,立刻换了话题,“不过在那之前我想我或许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冲我笑了笑,“我上次和你提到的那位要到朗伯恩来的克斯特伯爵,正是刚从中国回来。”
“是吗?”听到“从中国回来”,我的心跳了跳,听到“伯爵”,我的眼皮跳了跳。我很有一个奇妙的冲动想问问这位克斯特伯爵的年龄,但最终咳了一声稳定了情绪,感叹道,“在朗伯恩,要是出现一位伯爵先生,那该有有荣幸啊!”
“克斯特伯爵与家父交好多年,是一位谦逊随和的人,他会很乐意与这里的人结交的。”卫斯理先生答道。
咳……与家父交好多年,那么应该是德高望重、可望不想及的类型了。虽然我崇拜科学,但我不会想嫁杨博士,不过,是不是可以嚣想一下克斯特伯爵公子?……
想到这里我使劲抠了抠自己的脸。——尼玛你是有多想嫁富人啊!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么!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的眼从地图上移出,突然落在了一样熟悉的物体上。
这是刚才卫斯理先生念得很吃力的书,我原先只觉得它的样子很奇怪,和这里一般能见到的书不一样。而看到书皮上的字,我才发现我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那本蓝皮线装书上面,工工整整地用隶书繁体描着“论语”两个大字。
“你在看《论语》?”望着卫斯理先生,我惊悚了。
良久的沉默。
“……你、你会说汉语?!”卫斯理先生一脸的震惊样比我还惊悚。
“呃……”我说了汉语么?我条件反射地掩住口,不过,这必定是迟了的。
朗伯恩的女士们期待已久的内瑟菲尔德的舞会,就在几天后正式开场了。
鞋帽店的生意也再次大好,店主史密斯夫人不得亲自到城里运货。
我么……我还是很期待伯爵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有些突兀,最后部分做了小修改。有闲的同学可去看看,不去看也没关系(推荐不用去看了,只修改了一小段,只要知道一件事——宾利最后没和我们夏洛特告白就对了~恩痕~)
因为帮了某同学的男友的忙,于是被热烈邀请吃饭了,回来有点晚。
同学水瓶座,男友天秤座。被同请的我的另一个朋友(女)水瓶座,我天秤座。
发现这一对小夫妻真是太和谐。打情骂俏的,让我想到我曾经暗恋多年放不下的一个水瓶男,真是苍凉啊内牛满面啊说不清的惆怅啊。
而我的那个水瓶朋友,也曾经暗恋过一个天秤男,现在两人还有点儿意思。
-这一切都让我想喊一句:尼玛的相爱相杀的水瓶和天秤啊!!!
昨日身体不好没更,抱歉,谢谢大家关心;话又多鸟,退散~
对于中国cha一词已经在查证资料。因为写在这里会太过繁琐,所以决定以后有资料都并在这里,大家有兴趣了解就点击下。有童鞋要纠错,两个文下都很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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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chapter020
话说到上次,我在卫斯理先生面前因为看见了那本从小与戒尺一起陪了我十多年的《论语》激动过度,无意中爆出汉语,被卫斯理先生追问。无奈之下,我只得编了个谎话,说是在我十几岁时,也就是他还没到梅里顿来的时候,梅里顿曾经来过一个会讲中国话的绅士(我特别强调这位绅士很低调,我也是无意中和他结了缘),承蒙他待见,便教给了我一些汉语,因为这位老师尤其喜欢《论语》,所以对这部书很有印象。老师在梅里顿呆的时间不长,但是走的时候他我曾受他夸奖。他认为我在汉语语言上的天赋很不错,还开玩笑说如果有机会的话但愿能在中国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