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她骨子里是一个孤独的人。却不料她曾想要在他这里获取温暖,却因他的忽视而比原来更加孤独。
作者有话要说:整理寝室,领妹妹逛杭州。
一天走得好累orz
不知道这张有没有把昨天的掰正。
昨天谢谢阿留酱的话,一记强心针让思绪我的卡文稍微通畅了点。
但就是到今天这种程度而已……接下来的情节……远目中==b因为今天光顾着身体劳累了。
手塚君真正的心思,我想就是这样。
女配啊,就是用来那啥的=囧
上帝爱你
盛夏午后,树叶打着卷儿,蝉声嘹亮如夏日。
空旷的音乐教室,流畅的琴音如溪流一般叮咚而下,淌过人的心田。
清光倚在钢琴旁,看着空知英南的指尖在琴键上舞蹈,和她沉醉的表情。
“怎么样,这首曲子?”
一曲终了,英南抬起头,期待着清光的回应。她的眼神里却掩不住几日劳累的疲倦。
“很不错。能打动人心的曲子。”清光清浅一笑,回答。
“……还没有完成呢。”英南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希望能在夏日文化晚会上演奏,所以,不抓紧不行了呢。”
“又是写给不二周助的?”清光突然问了一句。
“啊?”英南的脸色变了变,而后显出无奈的微笑,道,“恩,就是那样。”
“还喜欢他?”
“8年,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英南顿了顿道,“现在的我,就像是不小心陷在一个泥潭里,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努力走出来。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到的。……因为已经到了不得不这样做的时候……”英南的眼光又开始茫然起来。她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不得不?”清光重复她的话,听出了话外音。
“没事没事,我没什么可以说的事,倒是清光你……”英南回转心神,连忙掩饰着摆摆手,顺口道,“现在和手塚的关系怎么样?”
清光脸色一白,手上的动作一滞,而后伸出食指按在钢琴键上,道:“还能怎么样?分手了。”
低沉的声波从指间扩散开来,英南的笑僵在脸上。
“为、为什么?”她是笑着问那个问题地,本来只是想找个话题来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没有为什么。”清光又按了一个音,道,“其实原先就是我逼着他答应的。既然是那样,我就应该做好被甩的心理准备。”
“这样……抱歉。”英南愣愣地看着琴键,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样来安慰清光。她看上去相当的理性淡然,好像说着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关系,是我自己太异想天开而已。”清光站起身,自嘲地笑一声,道,“我本来以为只要我能找些方法让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到最后,我们总能在一起的。所以总是拉他一起逛街,放学一起走,……可是最后却只发现,人心是不能勉强的。手塚答应做我的男朋友,是我当时的状况让他一时心软。但是,他永远没法装作喜欢我。甚至后来连我自己也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而不是想在他的身上找其他人的影子。这么想着,心里就有个声音说‘还是分手’‘分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对这份可笑的恋情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情绪,所以和迹部打赌,觉得“如果手塚输掉的话就是‘注定’要分手”,或许那时候还是抱着一线的希望的,然而‘注定’果然变成了现实。当分手相应了上帝的号召,自己的一份不甘心也就变得无足轻重。更何况为了分手,曾经特地去了手塚家。
碰到了手塚的妈妈,却发现她对自己的存在并不知情,明明没有分手,手塚也没有要说明她身份的意思。
她曾经并不在乎所谓的“身份”,然而在那个时候,突然感觉到如坐针毡。
她对于手塚家,是和路人一样的“他人”,对于手塚,也是一样。
于是,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都回到原点。过去几个月,就像一个大乌龙一样。
“……清光,”英南顿了顿,抬眼看她,道,“你实在是太坚强了,如果是我的话,这个时候一定会选择哭的。哭有什么用?是没有用,但总比不哭要好受的多。”
“……英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清光舒了口气,笑道,“也许我和你是不同的两种人——我可无法想象我自己喜欢一个人8年却没有告白过一次。我喜欢的东西,我一定会去争取,哪怕头破血流。”
“我明白的。”英南也笑起来。和清光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就越了解她。
她是一只勇敢的飞蛾,奋不顾身地冲向火光,但却能扑扇着破碎的翅膀再一次飞回来。
就譬如现在,手塚的事情在她眼里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剧里的新角色才是她的目标。
据说是带些灵异色彩的日本妖怪剧,作者非常有名。
虽然手塚的事情对她造成了伤害,这些伤害或许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但是她还是可以走出阴影,勇敢地生活,追寻自己的目标。
女人的一生,不是只为了某一个男人而活,还有自己的梦想,不是吗?
空知英南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在嘲讽自己。
夏天的日光从树缝里倾泻下来,蝉鸣枝头,从不怕喊嘶了嗓子。
草叶无精打采地蜷曲着。
然而这一片草地之上的玛利亚教堂里却一片清宁。
做完祈祷,捧着圣经的神父照例微笑着解答着众人的疑惑。
不过今天另一个少年也似乎在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他的嗓音十分温和,穹顶的日光落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的轮廓擦出宛如天使一般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