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面具走的时候心细,还在我脸上贴了一张面具的亲戚,面纱。
要不然别人都可以看到我的脸,已然涨成了猪肝色。暧昧的猪肝色,在白色面纱下若隐若现……
这身常千凉的衣服真是,跟白无常一样,通体雪白,实在是飘逸啊。
我淡淡的扬了扬手,淡淡的抬了抬头,淡淡的微了微笑,虽然不知道别人看不看得到。最后我淡淡的沉默……
这样淡淡的比较威严。
几个小门卫被我淡的直抽筋。
终于,头出来了。(……生孩子呢?)
头儿扫了一眼我腰间的玉佩,立马打开了城门。也不问为什么,只是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人,放走要犯的罪有多大?何况这个要犯还是能以封城为代价活捉的。
看来这个玉佩的威力不小哇,我还以为是定情信物……
城门在我身后悠悠闭合,最后一秒,一条白绫从门缝中射出,门又猛然打开,露出一张同样蒙着面纱的脸。我简直就是她的分裂体。虽然那绝世而又孤傲的气质我是没有的……
“常玖绿!”
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不会骑马……
某马很郁闷的耷拉着脑袋望着我。继而又望了望常千凉屁股下的某种生物,白母马。
“关键时刻,怎能感冒?”我一揪马屁股,随即紧紧抱住马脖子。忽略那六个被我带出来的几个人,享受不会骑马也能狂奔带来的恐怖感。
真正的狂奔呐,哇!这位马大兄,你有没有长眼睛?那是一棵树。
哇!敬爱的马爷爷,原来你的方向感这么强啊,往北方走的路就是华都啊。
“玖绿!”伴随着一声娇喝,一根白绫抽过来,撕拉,我肩膀上的白布掉了一大块。我被吓得屁滚尿流,差点翻到马下面抱住马肚子喝马奶了。
……据说这位是我的姐姐。
一路上颠沛流离跌跌撞撞打打杀杀。
“绿绿。”
身后的话语让我愣住了。
绿绿是我的小名。
是爸爸妈妈才可以叫的小名,你怎么可以叫!
却在我愣神的那一会儿,一条白绫直直的横在我面前,虽说我紧紧的抱着马脖子不会被拌出去。但是马被吓得前蹄高高扬起。我僵尸般直直向后倒去。
以前觉得这个起扬动作瀑布帅的。
后来我笑了,我看见了身边一角。
颜色还是那个颜色……月亮也还是那个月亮。
“哦!银月白袍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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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手,突然叫道:“啊!我受伤了!”
冥悬以看了看我手上红红的,笑道,“是你的马受伤了。”
我又去摸了摸马,发现红色又深了一点,“啊!!!我的马受伤了!!!”然后平静的转过头,“不要耍我,我知道这是汗血宝马。”其实是刚反应过来的。
他转身要走。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