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赵云川用冷水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裳才拉着方槐进屋,两人坐在炕上,赵云川一股脑的把脏衣服里的银钱全部掏出来,有银锭子、碎银子还有铜板,方槐眼皮突突直跳。
“这么多?你工钱了!”
赵云川自动隐去‘抢劫’一事,只说是客人给的小费。
方槐不要:“这是你的钱,你自己收着。”
“那怎么行,好男人都把钱交给媳……夫郎的!”
“谁是你夫郎?”
赵云川不要脸,“现在不是,但很快就是了。”
方槐拗不过赵云川,最后只能暂为保管,收入荷包之前还是匀出了一块碎银子给赵云川当零花钱。
赵云川笑呵呵接过:“槐哥儿真大方。”
墙角偷听的白桂花脸都快笑烂了。
还没成亲就知道夫郎管钱,她对这个儿婿更满意了。
赵云川扬着一张笑脸,笑得特别不值钱,在方槐的胳膊上蹭蹭又很快移开。
胸肌腹肌摸不到,那就用肱二头肌解解馋吧。
“槐哥儿,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能不能给我一些奖励?”
瞬间,方槐脸色通红。
惩罚都是亲嘴这等孟浪之事,奖励应该更令人羞耻吧?
帅哥害羞真的太违规了!
赵云川上头,他真的好想亲亲方槐,亲不上小嘴亲脸也行呀!
“好槐哥儿,我想要奖励……”
方槐终是大着胆子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荷包,你亲手做的荷包。”
“啊?”
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方槐一时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不幸。
他的针线…
赵云川拉着方槐的衣角撒娇:“没荷包装银子,放在袖子里容易掉,你就帮我做一个,好不好嘛?”
看着赵云川如此模样,方槐说不出拒绝的话,定定心神,还是强硬的将自己的衣架抽了回来。
“我针线活不好,做的荷包带不出去,要不……让阿娘给你做?”
“我不嫌弃!”
“是真的丑!”
“丑没关系,只要能装银子就成,好不好嘛!”
方槐的胸脯鼓鼓囊囊的,赵云川硬生生的止住了想去贴脸蹭蹭的冲动。
要克制!
媳妇儿还没娶到手,不能把人吓跑了。
方槐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你往哪儿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