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良不解他阿耶突然这么欢快,是几个意思?
不过并不妨碍他出门,对于金子和银子,他之前就跟司马兴男提起过。
银子太软了,若是税收用银子的话,比较容易被人偷了。
最好想办法,将银两融入其他的金属,又或者直接替代。
这样税收起来,能容易点,也不容易被人偷摸换了。
特别是官银,只需要把上面的字抹掉,那就是一个普通的银子。
目前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位于长安城的炼制实验基地里,每天还在将不同的配比尝试。
要一定的硬度,不能轻易被剪刀绞了。
也不能随便的火一烧就融化,要求这么高,自然是要一点点的实验过去。
当然了,也不能忘记,要好看的花纹,证明是官银。
官银可以不是真的银,真的金。
但一定要代表了权威,否则动了货币,对大晋朝可是要举国动荡的。
所以外头是一点口风都没有,马小良和司马兴男又不傻。
朝中大臣都没人知道的,小皇帝倒是听说这事,但主要是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具体啥样也不清楚,对粗司马衍很是糟心。
好在他小小年纪,糟心的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么一件。
就是这么的淡定!
马小良曾经夸奖过,司马衍已经有点帝王的架势出来了。
只有司马衍知道,他那是俗称摆烂,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当皇帝能有他什么事?
不是王导,就是他舅舅,再不就是他阿母。
上朝就是在那打瞌睡,不睡着的话,都要被夸奖的。
还不如在桃源县,上课都比这好玩。
越是这样,他越是怀念在桃源县的生活。
那里相当于就是司马衍的白月光,这辈子最向往的地方。
可惜回不去了,他也只能是想想。
这一点司马衍还是明白的,他坐上皇帝的位置,除非他不做皇帝了。
否则就只能一辈子在建康待着,除非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迁都去长安。
在家过了一段时间,马小良就上路了,挑了一辆相对简朴的马车。
当然了,那玻璃肯定是要有的,不然天寒地冻的,小风一吹,他可受不了。
娇生惯养长大的崽崽,吃不了一点苦。
不过他们想办法遮挡了一下,从外面不注意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一路上,你们要小心点。”马卓看着即将远行的小儿子,简直百感交集。
才回来这么点时间,竟然又要走了。
“阿耶瞧您说的,我这一车队的人呢。”马小良无情吐槽,自家阿耶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怎么娶到老婆的啊?
这一路上,光是护卫,就从十人增加到了三十人。
马卓是真不放心这个儿子,别看这小子骑在马背上,一副俊俏公子的模样。
就是个暴发户!
谁上书院读书,一本书不带,光带两箱银子,哦,不是,还有一箱金子。
简直离谱!
还是以前的衣食住行,过的太舒服了。
马卓十分期待,儿子被社会毒打!
显然他忘记了一句话,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对了,我差点忘记了。”
“啥?”
“我有个老友,他的孩子也要去书院,你路过上虞县的时候,顺便也接上那孩子。”马卓看着出门马车就有两辆,还有随行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