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觉得无所谓:“你别气了,多几个,少几个又如何?”
“你可真是我的傻弟弟啊,没听出来那话的意思啊?生下来都是皇阿玛的孩子,咱们是嫡出,身份自然不同。”
“但不是皇额娘生出来的孩子,难道就能越过咱们吗?永璜占个‘长’字,确实身份尊贵。”
“但后面这个,倘若不是皇额娘生的,那可既不是长,也不是嫡,就一个贵子,也被皇祖母说的天~~~高~~~”
锦和就看不惯那副做派,也难怪会说,太后挑拨后宫争斗,想必就是以这个为由吧。
永琏捏着下巴思考:“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不过皇祖母为何要这样?”
“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呗。”
锦和到现在都不知道,太后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后宫争斗起来,对她有什么好处?可又有什么好处呢?
慈宁宫太后把皇帝和皇后留下,说了好一番话,但话里话外,都是在说皇后过于节俭,不能让嫔妃穿的比命妇还磕碜。
又说起后宫前些日子是非多,不止咸福宫出事,连永和宫都出事了。
但好在皇后并无太多过错,撷芳殿也一直好生打理,除了永璜因为素练的缘故,吃了一些苦头。
但面上却抓不住皇后什么错处,太后也能说上一句,皇后年轻,处事还有些顾不上,但整体都是好的。
加上皇帝现在对皇后感情不错,也帮着皇后说话,太后一时也收不回宫权。
一直过了午时,二人才从慈宁宫出来,便相伴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皇上,前面也是臣妾思虑不周,一心只想着,老祖宗的规矩,觉得皇上刚登基不久,便提倡节俭些。”
皇后这时聪慧了起来,先是向皇帝表示自己的苦处,让皇帝也不好说她什么。
况且节俭也是皇帝自己提出来的,皇帝就算想说什么,也不会说什么。
“你也是好心,况且也没什么错,若是不知道,便多问皇额娘。”
“臣妾明白,也是年下繁忙,臣妾便一时疏忽了,没想到还是让永璜受了一些委屈。”
“这永璜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臣妾也对不住哲妃啊。”
说着说着,皇后就自己哭了起来,不过她哭得不是永璜,而是哭她自己。
皇帝见皇后都是这般愧疚,原本心中那点子不满,都通通消散。
心中也不由的心疼起来,哲妃以往一直都是他心中的刺,可现在皇后如此疼爱永璜,想来事情她是真的不知情。
“永璜的事情,朕都知道了,错不在你,底下的奴才不懂规矩,你也都打进慎刑司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皇帝还亲手才擦拭皇后的泪水:“你这般心疼永璜,若是哲妃在世,也不会责怪你的。”
“多谢皇上。”
俩人又小聊了一会儿,皇帝才因为公务的事情,回了养心殿。
皇后回到长春宫,就对着素练吩咐:“素练,你去吩咐内务府,日后妃嫔们的胭脂水粉,全部恢复如初。”
“还有永璜和永璋那边,伺候的奴才,全部加十人。”
“是,那长公主和二阿哥那边呢?”
“锦和永琏那里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