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在某些地方,就是没有抵抗力,走不动道儿。
明知道是危险,但还是想要迈进。
知屿就是薄纣束手无策的天敌。
薄纣双手环在知屿腰身上,没等知屿再多说多做什么,按着就是一顿猛亲。
这次知屿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
即使是气喘吁吁,但也没有。
任他施为。
“做吧。”
薄纣被吓得心脏都快骤停了,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两个字。
做……吧?
什么意思,云开见月明了?
苦尽甘来了?
薄纣仔细端详知屿那张脸,确认是知屿无疑,可知屿会说出这种话吗?
做。
多诱惑的字眼啊。
薄纣顾不得其他,已经被知屿彻底蛊惑了。
长久以来的隐忍在这一刻猝然爆,他开始撕扯知屿的衣裳。
知屿皮肤白,作为一个工作狂魔a1pha,不仅白嫩到没有瑕疵,只有细腻,气色也不错,却也并没有omega特有的娇弱。
薄纣的吻已经不能称之为吻了,只能算是啃,着急忙慌,没有理智。
只有即将要和心爱之人缠绵的疯狂。
薄纣吻得喘气,泄出涩意,难免情到浓时,蹦出一些痴迷言语:“知屿,我爱你,你也感受得到对不对,所以我们是在一起了,我们相爱了是不是?”
明明已经酝酿了好久,可知屿还是忍不住为那真挚的告白动容。
他极力平静,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波澜。
以至于薄纣乐极生悲。
“做完这一次,我们就扯平了。”
明明是箭在弦上,可薄纣停顿得措手不及。
脸上表情木讷又凝滞,尽力思考着知屿那句话的其中含义:“扯平?”
“扯平什么?”
“你欠我什么?”
“你说的扯平,是形同陌路的意思,是吗?”
他声色战栗,皱起的剑眉自带攻击力,但细细观察,可见其中脆弱神色。
坐在他腿上,上衣已经褪下的男人神思飘忽,没否认,用缄默来暗示他的答案。
薄纣摸不着头脑,提了口气。
知屿是会给当头一棒的,昨天的事,他承认,是他咎由自取,可现在又是因为什么?
知屿见薄纣停了动作,又重复了一遍:“做吧。”
还主动贴上去,准备环上薄纣的后颈,却被男人掐住了双手手腕。
但仍然不能阻止知屿贴近的唇。
薄纣第一次觉得知屿的吻不甜,跟淬了毒一样,还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一毫接吻的亲昵和浪漫。
他成雕塑了。
他躲开吻,知屿就亲在了他脸颊上,主动得乎他的想象,但却比现实更为残酷。
薄纣一字一句,字字珠玑,抖得呼吸紊乱:“你觉得我救你,是图跟你上床吗?”
“那你还真感觉对了。”
吐出一口浊气,喉结滚了滚,肺部进不了一口气。
他被气得窒息。
也算感觉到了昨晚知屿的心境。
“又没对。”
“我帮你挡,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在乎你会受伤,我不忍心。”
“我知道你昨晚也是这么想的,你也会怕我有事,可你现在又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