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柏那张娃娃脸真的很显嫩,有点胶原蛋白,低腰卫衣配阔腿裤,青春男大的气质妥妥的。
很难将他和薄纣濯秉臻的年龄划上等号,因为估摸着也就二十三四岁左右。
看着也比他小。
一时间,也惹得知屿好奇。
“他多大?”
薄纣一只手搭在池柏脑袋上,给人蓬松的浅茶色型都压垮了:“三十了。不过心理年龄十八,跟个生瓜蛋子一样。”
“之前包养了个小明星,给人砸资源牵人脉,这两年那明星展得还不错,都成影帝了。”
“这次被坑得不轻。”
池柏在沙上胡乱动着身子,残余的意识听到自己被蛐蛐,“嗯嗯哼哼”的反驳:“才没有!”
“我才没有呕~没有被坑,他才没有坑我,他喜欢我的,他是呜……”
一言不合又开始哭,哭得还怪叫人心疼的。
别看知屿平时看起来性子沉闷,跟一潭死水一样波澜不起,但却有一颗八卦的心,如今眼里满是窥探欲。
薄纣也不介意讲点朋友的窘事。
池柏和周栩让的事儿其实网上都能看到,传得沸沸扬扬的,薄纣也只是复述。
“作为金主,又给钱,又送上门陪人睡的,被人玩弄于股掌,人现在要踹了他。”
“池柏不同意,人就主动爆了一张床照出来。”
“池家就是财政部那个池家,虽然目前没人敢指出来池柏的真实身份,但池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他家里人让他断干净,他不情愿,现在被家里扫地出门了。”
知屿听得不尽兴,都有想要去网上吃瓜的冲动了。
落在池柏身上的眼神隐约怜悯,又夹杂着敬佩:“挺纯情。”
“纯情?上当受骗的黑历史而已,不知道要被人他那些狐朋狗友嘲多久。”
“恋爱脑一个。”
知屿脊背直挺的翘腿坐在沙上,手微微撑着沙沿,似乎无论何时,每个随意的动作在他做来,都矜冷似琼玉。
只听轻嗤一声后,知屿回呛:“说得好像你没吃过亏一样?”
“你们是不是就只见过情人对金主死心塌地后被甩,头一次见金主被情人踹的?”
薄纣确实没见过,池柏这是破天荒。
但一回想,身边好多狐朋狗友,都有玩儿腻了就扔的,他也是见过那些小情人哭得歇斯底里挽留的。
薄纣莫名被知屿怼得理亏,又格外谄媚:“要是你的话,我也给你砸资源,猛砸,倾家荡产,被扫地出门也甘愿。”
这样一替换,他也没觉得池柏蠢了。
“你先去洗漱吧,他我来弄。”
知屿和人不熟,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照顾。
可别看这栋别墅有三百多平,其中两百平都是未开地带,住不了人。
薄纣家里只有一张床,就是在主卧。
床还算大,但容纳三个a1pha,必然是不可能的。
刚从浴室出来,知屿就看见了卧室内的景象。
薄纣抱着被子,在过道打地铺。
床尾地上坐着的池柏下巴磕在床上,整个人脑袋晕乎乎的,左右来回摇摆。
知屿出浴,薄纣自然得过一把眼瘾。
清莲沾水后的圣洁,能激出最狂烈的浊气,特别是知屿走的那两步,擦拭着梢间沾染的水气,漫不经意的动作,跟在他心尖儿起舞。
光被知屿盯着,他就浑身烫酥麻,渴望得急切。
知屿:“别折腾了,我去沙上睡,你俩睡床。”
薄纣套着被子,被子角一下打到了池柏的头,人晃悠了一下,脑袋差点摔地上,慢悠悠的“哎呦”了一声。
“不巧,他刚刚吐沙上了,我明早还要找人来换新的。”
“……”
罪魁祸这会儿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嘴里一直往外蹦出哼鸣。
一整个被撂翻的多脚虫类。
知屿:“那我去外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