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烺刚说完，看着王德这么认真，讪讪道：“行，你说，王总，我听你的。”
陈小曼在旁边轻声说道：“老板，要不我先撤了吧。”
程烺没有说话。伸出手指了指地面，示意陈小曼留在办公室。
王德呼出了一口气。
“老程，我感觉你在青训主管这个职位上做的并不够好。”
“比如？”
“比如你在选人上并没有做好？我直说了，你这几天就是瞎买。”
程烺做起身子，饶有兴趣地问道：“老王，那你说我挑选的球员不够优秀吗？”
“我看不出他们的未来，或者说我们有比他们更好的选择。”
“昨天的陈冰冰和胡京杭？人家也不卖给我们是吧！再说了我不觉得陈嵩和王耀这两个孩子比他们差，他们只需要一个伯乐，我这样的伯乐。”
王德摇了摇头，“程烺，或许你在工业领域是专家，可是足球你只接触了不到两个月，你告诉我你能看出谁比谁的天赋更好？不可能！中国整个足坛都没做到的事光凭你一个人怎么能做到？”
程烺感觉脸上有些难看，被自己好友这么当面说，明眼人都看出程烺已经有些不快。
陈小曼在旁边已经瑟瑟发抖。
王哥，我求你了，收了神通，霸总要生气了。
程烺直盯着王德，王德也是没有退缩，一直回应着程烺的眼神，两人对视了几秒。
“王德，你在否认我？”
“不，我只是觉得你还要学习，你太任性了。“王德说话没有留余地。
陈小曼快哭了。
过了许久，程烺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玛德，你真是犟种！不愧是我程烺的兄弟。”
陈小曼见状，赶忙过去帮忙揉。
“老王，其实我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这些天确实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作为体育总监，你有权利给与我意见。”
令小秘书震惊的是程烺竟然认错了，这颠覆小秘书在晋江文学城的多年阅历。
程烺接着说道：
“首先我说明一点，足球虽然对我来说是新事物，但是不代表我对足球的认识是白痴的。我是天才，老王，你的一个认知错误认为我在足球是个外行。但是我要告诉你一点的是，我掌握的会让你吃惊。”
（）;（） 说完，把自己那本关于足球的笔记本丢给了王德。
王德疑惑地翻开了笔记。
翻开那一刻，他的对程烺的认知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密密麻麻的笔记，还附带简单的插画。
王德仔细一看，发现这不是一本关于工业领域的笔记，而是一本足球笔记本，里面记载的东西都是足球的。
里面的内容从俱乐部的组成架构，到不同部门的细分责任。
训练、战术、球员的选材、教学方法、各种教练的选择都有记载。
连一线队的目标和成绩都有规划。
让王德感觉到荒谬的是程烺甚至已经对于训练设备的设计方案都已经构想出来了，老工业人了。
最离谱的是王德知道程烺竟然打算建立U9、U11、U13、U15、U17、U19梯队和一支预备队，王德就觉得离谱，自己也没想起现在哪支中超俱乐部这么做的。
光是这些东西就不是一个普通的球迷能做到的。
而笔记本里的东西是每一中国足球人的梦想。在王德看来太理想化了，一般的足球人不敢去轻易设想，而程烺已经打算把它落实了。这里面要投入的金钱不可想象。王德知道中超有很多俱乐部未来可能会花几十亿，但是真让他们花这钱去投入虚无缥缈的青训，这需要何等的勇气和理想主义，恐怕没人会做。
当王德看到了笔记里关于俱乐部的远大愿景，程烺写下了中国拜仁。
王德的脑袋都炸了。
“这都是你之前做的？”王德的声音充满不可置信的语气。
“不，准确的说是我从接触足球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