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红勺的饭量是不是变小了?”
鳌银川坐在饭桌前,眉头深深的皱成川字。
方管家看着桌子上如小山一样堆着的餐具饭桌:“老爷,小小姐胃口也没变小啊,还是和之前一样,四摞!”
鳌银川摇摇头。
“四摞是不假,之前每一摞都有个,这次你数一数,最后一摞是不是少了,只有个盘子。”
方管家一数。
咦,还真是。
“我这就让人打听一下。”方管家说着立马退了下去。
肖红勺带着一股奶香的沐浴香味匆匆冲下楼。
“外公,我洗好澡了。你不是说三舅舅要回来吗?”
说起鳌卓誉,鳌银川的眉头就不快的皱了起来:“他那工作本就是值夜班,晚上走不开。白天休息的时候,你又在学校,所以只能等你放学后他请假回来一趟。”
“哦。”
“你要是困就上楼睡,不用等他,你不是明天要月考了吗?”
“月考不重要!我觉得三舅舅要送给我礼物更重要!”
鳌银川心里有些诧异。
“你怎么知道你三舅舅要送你礼物?”
“就是感觉吖。”
肖红勺洗澡时才刷过牙,外公啥都依着她,就是坚持一点:刷过牙不能吃东西,她只能不去看茶几上的零食,低头专心撸鸡。
鐇彩鸡最近真的是过的水深火热。
每次小主人洗澡都带着她,柳婶自从知道它也会跟小小姐上床睡觉后,就连着它一起搓。
人类用的那些瓶瓶罐罐,配上它的鸡毛,简直成了最好的沐浴球。
洗的整个浴室里全是泡沫,它的鸡眼里总是流泪。
每当这时候,柳婶都会指着它笑:“小小姐你瞧,这鸡又感动哭了。”
鐇彩鸡:“……”
流眼泪就是感动吗?
还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泡沫进了它的眼睛,给辣的?
要不是为了晚上和小主人贴贴,它也想一翅膀扑点泡沫塞柳婶眼睛里,让她也一起感动一下。
话归正题,肖红勺频频看向茶几上的零食,坐立难安。
灵动的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后,她突地撸着鸡,举起它道:
“外公,我的小鸡已经可以飞好高好高了!别不信,我这就让它飞给你看!”
鳌银川想要阻止,但是肖红勺已经解开了绳子。
它小小的手朝上空一丢。
鐇彩鸡像只死鸡,笔直的从上空砸落下来!
“嘭!”
茶几上零食被到处飞。
鳌银川:“……”
要说点什么才不会打击孙女,鸡真的不会飞?
肖红勺:“……”
外公的注意力总算从零食上移开了,好耶。
趁着佣人收拾东西遮挡住外公的视线后,她立马用收容卡装了几包薯片和十几盒布丁。
“外公这次不算,再来一次。”
肖红勺再次把鐇彩鸡一抛,这一次,它还真的围着大大的客厅飞了四五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