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家闺女挑今天回来,不用她嫂子弟媳开口,我不骂她个狗血淋头,我都跟她姓。”
“…”
“…”
闫筱筱忽略那些不相干人的声音,异常平静地叫祁景修放下年礼,然后对闫父闫母解释道:
“爹、娘,我们只是顺路进来拜个年,明天孩子二姑三姑还有老表们要去看我们县城的房子,我们一会需要提前过去准备一下。
你们如果要过来认个门,后天大后天过去都行,我们去车站接你们,我们初五晚上就该回来了。”
闫母面含愧疚道:“筱筱,这次我们就不过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那俊杰你呢?你要跟着大姑去县城玩吗?车刚好坐得下。”
闫俊杰点头又摇了摇头,如果妈妈没拿扫把赶大姑一家出院子,他倒是会高高兴兴地跟着大姑一家去县城。
可是,他担心他走了,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吵起来,爷爷奶奶被气着。
“大姑,我等奶奶有空了,再跟她一起去县城看大姑的新家。”
“也行!”
——
【萌萌,我下次再回这便宜娘家,我就是狗!】
[宿主,我也没想到你这弟媳妇恨你入骨。]
【关我p事。】
[宿主,抛开原主和邱红妹旧怨不说,你每次回娘家时间就没挑对。
你方便的时间,别人不一定方便。]
闫筱筱此时不太想听人说教:【得了吧,反正这娘家谁爱要谁要,我要不是为了三个孩子,管闫家人是死是活。]
她又不是原主,她更不是受虐体质!
闫父闫母对原主好,也是相对的好。
如果要为大局考虑,她就在大局之外了。
为人父母的,也是会潜移默化欺负自己孩子的,谁最心疼他们,他们就奴隶谁,谁让别的孩子也不听使唤呢。
他们一家五口走远后,街坊邻居纷纷围上前,向闫母打听闫筱筱口中县城房子的事。
但被她三言两语就搪塞了过去,然后提着女儿女婿带过来的年礼就进了院子。
但外头的人还没散:“我打赌,闫家大闺女以后不会再回娘家了。”
“我和你们说,去年国庆,我就见闫家大闺女一家好像也是进去没一会,就气冲冲地出来了。”
“也难怪后面都没见闫家女婿往丈母娘家跑了。”
“那还不是以前是为了拿放自行车,空着手不好看。”
“…”
“…”
闫小军见父母处在暴怒边缘,但也可能是碍着过年,不好对媳妇开火,于是主动开口讲和:
“爹娘,今天真不怪我媳妇,是大姐现在越来越不把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放眼里了。”
总不能次次为了大姐这个外人,弄得家里不得安生。
就像媳妇说的,哪家嫁出去的女儿,不是在处处讨好娘家嫂子弟妹,生怕她们一不如意,就不想好好过日子。
“行行行,都是你大姐的错,以后你大姐不会再往娘家跑了,你们都满意了?”
她上次是拉下老脸,好不容易让闺女松口过年回家一趟。
但还是让邱红妹把关系弄得更僵了。
到底谁才是那个让闫家破财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邱红妹倒好,偏偏要把屎帽子扣闫筱筱头上去。
“娘,你们就是…”太惯着大姐了。
“就是怎么?以后你就当你是独生子吧,要是还不够,爹娘就当没生过你。”
闫俊杰给闫母顺顺背:“奶奶别生气,大姑不会不要爷爷奶奶和俊杰的。”
“奶奶知道!”就是知道才觉得委屈了闺女。
每次闺女一家欢欢喜喜地来,却让他们一脸不悦地回去。
邱红妹自觉没有做错什么,她早就想赶大姑子一家出去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今天街坊邻居都站她这头,她就是正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