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弟弟,你终于懂事了,能帮家里干点活了。”张翠丽一边哭,一边笑。
“姐,你哭啥?”张海潮不明所以,忙用手替姐姐擦拭眼泪。
“没事儿,姐是高兴,你这情况,说不定将来能恢复正常呢。”张翠丽强忍泪水,笑着安慰。
然而转身进屋不到十秒钟,她就捧出两包中药,说“海潮,姐买了两副中药回来,熬好你就喝,乖!”
张海潮苦笑,姐姐这哪是相信他的话。
其实这也难怪,一个人傻了六年多,突然说自己好了,换成谁恐怕都不会轻易相信。
张翠丽娴熟地将一副中药倒入砂锅,仔细清洗,然后端进厨房,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开始生火烧柴。
很快,厨房里烟雾缭绕,传来她阵阵咳嗽声。张海潮想去帮忙,却被姐姐推出门外。
喝完药,姐弟俩促膝长谈,张翠丽见弟弟言语清晰,心中暗喜。
夜深人静,熟睡中的张海潮被尿意憋醒,他来到后院,一边方便,一边默运灵雨诀,双管齐下。
此时,隔壁苗嫂子家隐约传来细微动静,窗户上映出微弱灯光。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
张海潮来到前院,透过墙缝窥视,只见苗艳花手持手电筒,悄无声息地开了院门,向外走去。
她这反常举动,令张海潮颇为困惑大半夜的,嫂子要去哪儿?
好奇心驱使,他决定悄悄尾随。
苗艳花径直走向村东头的大榕树下,那里早已站着村长王福刚,他四处张望,见到苗寡妇身影,立刻露出贪婪的笑容,仿佛看见了垂涎已久的山珍海味。
躲在暗处的张海潮看在眼里,恨得牙痒痒。这老色棍王福刚,一看就没安好心。
“苗寡妇,你可算来了,让我好等啊!你看,为了等你,我手脸都被蚊子叮肿了,今晚你得好好补偿我!”王福刚色眯眯地说。
苗艳花只觉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强忍住呕吐感,她硬着头皮问道“村长,你可要说话算话,只要我答应你,就能拿到那个贫困户的拨款名额,对吧?”
王福刚嘿嘿一笑,拍着胸脯打包票“放心吧苗寡妇,我一言九鼎,只要你陪我一晚,那一万块的扶贫款立马到你账上,低保户资格也给你安排妥当!”
他贪婪地嗅着苗艳花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心中暗喜果然是个寡妇,容易上钩。一旦得手,便可借此要挟,来日方长,不怕她不乖乖就范。
得到王福刚的承诺,苗艳花虽万分不愿,但为了女儿,她一咬牙,妥协道“好,就这一次,半年之内,你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依你!你不知道我惦记你多久了,咱们村就数你最有韵味……”王福刚迫不及待地扑向苗艳花,那猴急的模样,嗓音都变了调。
躲在暗处的张海潮听得一头雾水之前在玉米地,嫂子不是拼死反抗,坚决不肯屈服吗?为何此刻却又改了主意?
就在这时,王福刚急不可耐地抓向苗艳花的香肩,准备解开她的裙带。而苗艳花则紧闭双眼,心如刀绞,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为了女儿,她甘愿牺牲自己的清白。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黑影迅猛袭来,重重击中王福刚胸口。他瞬间飞出数米远,“砰”地撞在大树上,如同断线风筝般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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