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韬感受那汹涌的力道不禁笑出声来,敌人不知道是谁但是想杀自己的心思很是强烈啊。
就是不知道苦试无果,对方会不会直接找过来,那还能学一手诅咒之法,技多不压身,是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
但很快又想着,这是自己把心神寄托在铜镜上,要是换上别人,没有铜镜这样的守护法宝估计很难抵挡这样的攻势。
宗韬回想自己认识的所有练气修士和练气境妖兽。都没有擅长诅咒术法的敌人,顶多就是和自己一样会点迷魂术之类的小术。
和眼下这般强烈的攻击相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没有办法比较。
“到底是谁呢?北海中的水属妖兽还是其他地域的练气修士?”
但还是没有确认,毕竟谁能想到,距离遥远的地方,有一名未曾参加大祭的魔道练气修士在用魇镇术企图咒杀自己。
想不到人就暂时不想,反正那攻击对于宗韬来说就是微风细雨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就这样过了七天,血玉童子再也不复刚刚开始时候的智珠在握,而是十分的焦躁。在自己全力施展七天下对方竟然还能支持的住。
“好毅力!好修为!当真毅力绝,如此疼痛都能硬生生忍下。若不是立场不同还真想见你一面看看是怎么样的人物。”
正说着,一柄桃木剑狠狠将立在场地中心的人偶狠狠戳成两截,后面众军士立马冲上前来把木偶碎片踩踏成渣滓。
紧接着,血玉童子手持火符,大喝一声散开!
军士立刻左右分散开来,唯恐跑得慢了,空地刚刚清理出来,一通火符落地直接将木偶碎片焚烧殆尽!
灰烬中一道血光冲天而起,直直冲向了北地。血光中带着哀嚎惨叫声冲过去,血玉童子手持白骨剑立在原地阴晴不定。
“我倒要看看你死是不死!”
放下狠话,不再搭理一旁不知所措的军士,而是在法坛上竖起一个稻草人,稻草人头上附着有一张纸条,上言宗韬姓名,及生辰八字。
此时只是静待这最后一击的结果如何。
血光冲天而起,极快的度就到达了北地大营中,宗韬此时正在修习拳术,融合自身体修之道精华的拳术。
忽然神识似有所觉,抬头看望南方天空,青天白日中有一道朦朦血光向这边射来,宗韬此时心血来潮,知道这正是暗害自己那道人所施展的术法。
看血光度奇快,刚看还在天边,再瞧已经到了宗韬身侧不足三百米处。宗韬看了无喜无悲,这种等阶的魇镇术要是自己没有铜镜保护心神,可能会中招,甚至丧命。
但是心神寄托在铜镜上后,宗韬就免疫了几乎所有针对神魂的攻击。而诅咒自己这人,一身本事都得魇镇之法上面,以破败心神为主。
有怎么能奈何得了宗韬。
因此,宗韬直接不闪不避,任由哀嚎血光直直没入心神之中,一入脑海。铜镜华光大放,直接将血光消弭殆尽。来时候跨越山河万里,气势汹汹,却没想到消弭的这么轻松简单。
“嗯?”
宗韬回头,面朝南方,这次没有让铜镜直接破去对方的术法,反而直接通过铜镜和对方连接上。
画面中,一孩童粉粉嫩嫩的立在法坛之上,看到面前出现了光雾,露出警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