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惊讶道:“是小恩人!”
“快进来,你们怎么在这里?”
沈之砚连忙点头说道:“我夫人受伤了,麻烦您准备点热水。”
刘氏一听,脸上立马凝重起来。
“泽哥儿,把奶奶房间门打开,去你大伯房间找药!”
“快进来,快进来!”
沈之砚回过身,去马车上抱下已经快陷入昏迷的乔姝媛。
刘氏看着情况不好,连忙带路。
“啊啊……”
「奶奶!抱我过去!」
刘氏顺手薅起佑佑,一同带进房间,转身去了厨房烧热水。
同时余泽也拿了药过来。
沈之砚将乔姝媛放在床上,看着床脚的佑佑,和站在床边上的余泽。
然后收回视线,没有说话。
大的这个他没见过,而小的这个昨天见过。
甚至在对上佑佑的双眼,他忍不住有种亲近感。
乔姝媛此刻腰腹捂着的位置,再次开始渗血。
她本人也难受的皱紧眉头。
“啊啊……”佑佑朝沈之砚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沈之砚没看懂。
佑佑干脆双手双脚并用,快爬到乔姝媛的另一侧。
伸出小手放在她小腹上,小脸十分严肃。
“你是说,姝媛肚子里孩子……不太好吗?”
沈之砚声音有些哽咽,更多的是无助。
若是在家就好。
若是在家,有娘,有府医,姝媛也不会遭这些罪。
余泽被室内悲伤的气氛感染,他将手里的药往沈之砚跟前递了递。
“你先给姐姐处理伤口吧。”
沈之砚回过神,强打起精神。
刘氏也端着热水进来:“小恩人,热水来了。”
与此同时她看见佑佑的动作,心头一动。
“泽哥儿你先出去。”然后又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余泽出去轻轻带上门。
沈之砚开始给乔姝媛处理伤口。
“我们本来是要去燕门府,但路上却不太平,大批的流民在往南阳府来。”
“我与夫人本想低调一点,但不曾想还是被那些流民现。”
“博弈之中,夫人动了胎气,不慎被流民伤到。想返回松阳县时,她已经撑不住了。”
想到乔姝媛腹中的孩子可能已经不在了,沈之砚只感觉心如刀绞。